笑道:“其實很簡單!這多半是師兄明知我體質古怪,時日不多,所以搖頭,那點頭之意多半是鼓勵我堅強勇敢地活下去罷了!”
“對啊!有道——”言三少剛要出言附和,卻終於發現不合時宜,硬生生地將那個“理”字憋了回去,“呃!這個不對!假如真是這樣,你師兄早就明說了,何必故弄玄虛?你的這個情況誰人不知啊?”
是啊!言三少的話也是大有道理啊!
再說了,堂堂虎門掌門,又怎麼會玩這麼膚淺的遊戲?
我們猜不透,只不過是我們猜不透而已,也沒有必要早早就給他的啞謎上定論。
“那你說說,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少女師伯笑著反問道,“沒事!隨便說,大膽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說不定——”
“心心!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啊!”言三少一看形勢不妙,馬上打斷了少女師伯的話,“其實吧!我又怎麼可能窺破你師兄的天機?我要是有那個本事,早就把茅山掌門打得滿地找牙了,何至於整天看著這貨的得瑟模樣?”
呃!這貨!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忘想跟茅山掌門找回場子啊!
可是,實力是決定一切的硬傷啊!
“呵呵呵,其實茅山掌門人挺好的啊!人家只是性子溫和,不喜歡湊熱鬧而已,又哪裡得罪你了?”少女師伯道。
“他?偽君子一個,不提也罷!”言三少對於茅山掌門沒有半點熱情,卻還是對於少女師伯的被虎門掌門奇怪點評感興趣,“莫非你師兄的那兩個動作其實大有深意?”
是啊!如果只是那麼膚淺,他又何必高深莫測?
“我想啊想啊,想了這十幾、二十年,卻沒有半點頭緒,問其他師兄弟妹,也都表示不解其意,你說——我還能怎麼想?”少女師伯無奈地道。
呃!掌門大人既然不曾明說,那自然是要瞞著所有人的,又哪裡只是瞞你而已?所以想都不用想,其他人肯定也是不可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