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實力自然也輕鬆地無視白天黑夜、日下月下等的。
也不見言小白說什麼,那些蛇兒終於紛紛退開,給我讓開一條路來。
儘管言小白說過我已經獲得了它們的友誼,他們斷斷是不會傷害於我的。可是對這些滑膩膩的冷血動物,我還真的是沒什麼好感,也好感不起來,只能避開它們的身子和“脈脈含情”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慢慢下山……
我慢啊慢啊,慢慢地下山,一方面我自然是怕打草驚蛇,但更主要的一方面是我也理解那些蛇兒捨不得就這麼離開言小白,而言小白這貨雖然不說話,但是他也肯定想再感受一下這個他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的地方,以及看一看那些從出生就跟著他混的蛇兵蛇將……
靈非草木,孰能無情?
即便號稱看破世間萬事萬物的如來佛祖,不也一樣是個有情之佛?否則他又何必普渡眾生?
車會到站,船會到岸,我也會下到山腳,我正要回頭問一問言小白是否有必要用手機給他拍一張蛇嶺全景什麼的作個紀念,卻聽它道“走吧!有機會我們再回來便是了。”
呃!倒是我替他矯情了。
得!走起!挖黃金去!
一下蛇嶺,我也丟開了那份與言小白感同身受的離愁——是啊!為什麼我的離愁那麼強烈?是那個平等契約引起的?難道還有諸多不可預測的負面效果?言小白這貨為什麼不說清楚?算了,木已成舟,多究無益,反正我的心情也慢慢好了起來,還是去辦正事吧!
廟已經荒廢了許多年,沒有人來也沒有人往,甚至老鼠都不願意在廟裡安家,或許我是近數十年來第一個踏進小廟的客人吧!
廟裡的牆壁雖然沒有崩塌,但是上面蛛網四結,下面的廟庭也雜草叢生,要不是那三顆鐵木的位置就在廟宇的後面,而這裡又是唯一的通路,我他麼八輩子也不會來這種鬼地方,現在為了財——幾百斤的黃金,噢賣瓜的,再髒、亂、差的地方我也願意闖一闖。
終於穿越了廟宇的後門,後面卻是長得密密麻麻的各種野生植物,有的還帶刺帶勾——我靠!這得怎麼整?我可沒有帶來任何刀具、鐵鏟、鋤頭等,我他麼原以為把那大石頭一推,就可以拎著金子走人呢!
唉!我又把事情想簡單了,煩!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幫你!”
第169章 為誰辛苦為誰忙?
我汗!這貨精神病有又發作了!
“我說小白,咱們以後都幾乎是生死兄弟——”
“萬一我是女的呢?”言小白打斷我道。
“呃,ok!咱們以後都幾乎是生死與共的好夥伴了,還說什麼求不求的?這不是故意生分了嗎?多不利於我們以後行走世間的密切配合啊!”
小白君!咱們擺道理,講事實,可否?
“話是這麼說,但你求我一次又何妨?你不介意不就可以了?想剛才你還拿小黑屋來威脅我呢?你關我啊!我現在就進去讓你關怎麼樣?”
這睚眥必報的貨,這性格他麼的和我還挺像,真無語!
“咳咳咳……小白!我只是那麼一說而已,又沒有任何具體行動不是?所以咱就大方一點,都不再計較如何?”
馬丹!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咱就大人有大量,先低聲下氣和你求和先,至於以後——呵呵,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你屁股沒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屍米了。算了,這次就義務幫你,下次你記得還我!”
呃!這貨這麼快就同意了?我還以為至少和他舌燦金蓮一兩個鍾呢!不過我倒欠下了一次他的靈情——唉!錢債易還,情債難清啊!可是為了近在眼前的幾百斤黃金,咱欠他一個靈債又有何妨?最好多欠幾個,那就“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這才叫好呢!
“行行行,一切好說!我會記得的。”
人予我一尺,我還他一丈。你既然夠意思,我又豈能不知好歹?
“哪你先出去吧,一會我叫你你再進來!”
言小白也是個雷厲風行、說幹就幹的主兒,可是你幹就幹唄,為什麼要叫我出去?難道起這東西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或許見我滿是疑惑且無動於衷,言小白又接著道:“叫你出你就出,磨蹭什麼?我的這些手段以你目前的水平還不應該接觸,也接觸不了。你看了反而對你有害無益,而現在的我又無法對你進行有效的引導和幫助,所以你懂的!”
我懂?我懂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