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等啊等,等到四點多時最終無果,只得無奈回家,過好自己的年才是正理!
誰料出道這三岔路口的時候,正好遇到這三個傢伙喝酒回來,那小黃毛醉得最厲害,也是走在最外道,他看見老爸騎車出來,不知怎麼起了壞心眼還是腿滑?等老爸過來時他就那麼一趴,裝死。
老爸心善啊,沒等他的兩個小夥伴過來扶他就像就先行下車,想扶他起來,可是這貨畫風急變,明明自己倒地時離摩托車還十萬八千里,他卻硬說老爸撞了他,還上去抱住了老爸摩托車的前輪,叫嚷嚷地不給5000塊錢傷藥費絕對不放人走,還說要報警。
兩位小夥伴也沒想到他那根神經錯亂,居然演了這麼一出,或許酒醉毒人心吧!兩人勸了勸,也是毫無辦法,只得在這裡幹看著——即便不幫著訛人,可也不能對同伴棄之不理啊!何況看我老爸五大三粗的,萬一動起手來怎麼也得上去幫黃毛兄抱胳膊抬腿吧!至於三人是否就是老爸的對手,以他們的智商如何考慮得到哪麼“長遠”的事?
老爸也沒想到今天事情咋就這麼不順呢?跑了四五個地方,就一個地方的那個客戶給了1000塊錢,剩餘的部分說以後再給。誰家無難時?老爸表示理解,也就走了,可其他的幾個地方那些人不是說沒錢就是連人影都不見,真是無奈。
更無奈的是老爸回到這三岔口居然還被這小黃毛給訛上了,口口聲聲就要5000塊錢,可自己辛辛苦苦跑了一天也就才要到1000塊錢,哪來的5000塊?別說自己沒有了,就是有也不可能給啊,自己沒撞到他,好心扶起他,卻居然被訛上了,這什麼世道?不是說扶老人要謹慎嗎?怎麼連年輕人也不能扶了?老爸困惑了!
接著老爸苦口婆心跟他講道理擺事實,可小黃毛一個醉死鬼哪聽得進什麼道理事實?只是不斷地叫囂著“要麼給錢,要麼把命拿走”,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老爸也試過拉開的小黃毛的手臂,可小孩黃毛的兩手攏得像長在了一起似的,竟是拉之不開,有心再加大力氣,可再一看小黃毛的小胳膊小腿,萬一自己一個使力不當,把他的手臂拉斷了,哪可如何是好?到時怕是5000塊錢也打不住了!
小黃毛之前不是叫囂著報警嗎?老爸心道,你趕緊報啊,越快越好!可那小子好像忘了這茬,竟是沒有再度提起。老爸倒是有機會報警,可老爸雖然外表粗魯,心思卻謹密善良,怕萬一警察真抓了這孩子,哪怕只是關上幾天,不也得毀了他一生?
老爸!你迂啊!!!
第116章 非常辦法——唯暴不破
說實在的,對這個被豬油蒙了心的傢伙,有什麼好客氣的?還敢撂“要麼給錢,要麼把命拿走”這樣的話,真不要命了哪你還要錢幹啥?
抽!
得抽!
得狠狠地抽!
我才不信他不會放手!
他只是醉了而已,又不是死。還能不怕痛?痛了,這貨自然就會放手。
曾有一個苦者對老和尚說:“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和尚說:“沒有什麼東西是放不下的。”他說:“這些事和人我就偏偏放不下。”和尚讓他拿著一個茶杯,然後就往裡面倒熱水,一直倒到水溢位來。苦者被燙到,馬上鬆開了手。和尚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會放下。”
我相信這貨只要被抽到燙到——痛到,必然就會鬆手。
會不會太暴力、太殘忍了點?
有嗎?對付這種人不就得以暴制暴,殘忍一點?訛人的傢伙,他對我老爸就不殘忍了嗎?
眼看天色不早,我也沒有繼續拖下去的打算,既然老爸要做善人,那就讓我來做這個惡人吧!
阿福頭和鍋鏟頭也不是傻子,眼看我神色不對,就知大事不妙,雖然膽怯,但卻也雙雙護在小黃毛的前面,異口同聲道:“你想幹嘛?”
“哼!你們說呢?”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正要考慮是不是連他們也撂倒——呃!我發現最近我隨著武力值的越升越高,我越來越有暴力傾向了,動不動就想用最簡單的方法去解決問題,這個苗頭可不好啊,須知哥一直是奉行“以德服人”的,難道我走火入魔,墮入了魔道?
“狗仔!不可!”
“五一!不可!”
同時旁邊也傳來了老爸和陳五叔的呼喝聲。
呃!我看他們神情緊張,顯然很是擔心我血氣方剛、情急之下容易做錯事,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