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月4號。”
“你確定?”福爾摩斯先生問道。
“我確定,那天的前一天10月3號是英格蘭足球超級聯賽第8輪,星期六下午,我還和朋友們去斯坦福橋,看我們利物浦客場挑戰切爾西的重頭比賽。”瑞恩認真地答道。
呵!聽他說的還是利物浦球迷,我也沒少熬夜看意甲,看來以後閒暇的時候,可以和他侃侃球了。聽了之後我在心裡想著。
福爾摩斯先生點了點頭,便又轉過身去問身邊的公安幹警:“張利英清醒一點了沒?”
“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現在正在車裡休息。”那幹警抬手指向了一輛警用麵包車。
我們便跟著福爾摩斯先生直接走了過去。剛拉開車門,明亮的光線透進去,原來黑暗中在椅子上躺著的一個人哆嗦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抓緊了蓋在身上的白單子遮住了半張臉,驚恐地看著我們。
福爾摩斯先生向他擺了擺手,說明了我們的警員身份,那人才算冷靜了下來。這個張利英三十出頭的年紀,一身粗布麻衣,打著補丁的綠幫子鞋,褲管紮起,傳統的農民形象。面板黝黑,常年風裡來雨裡去的務農生活,讓他的面板異常的幹皺。
福爾摩斯先生讓我給張利英點了根小熊貓,看著他咂吧咂吧抽了幾口,才開始張嘴問他些問題。
據那張利英說,他是本村的農民,這房子是他哥哥張順英的。哥哥早年出國留學,就在英國定居了。後來生了孩子,每年冬天春節的時候才會帶孩子回來過年,住一段時間。前幾年就把他們的母親郭淑芳給一起接過去照顧孫子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就是那次他買下了這一片地基建了棟房子,留給獨自在家的老父親住。哥哥每年都會寄些錢回來,所以父親張老頭也沒什麼事,每天種種菜、釣釣魚,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