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到脖子上了。過了半晌才猛地搖了搖頭清醒過來。他也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然後不禁感嘆道:“太神奇了,太詭異了,太難以想象了。”
他的三個“太”和剛才的表情,讓我不禁笑了出來。我說:“夠玄乎,夠懸的吧?這接下來不知道還會出現什麼離奇的事情呢。”
林朝暉說:“雖然大學的時候我學的醫科,但是個人十分痴迷於偵探文學。沒想到,現在一起勝過小說百倍的活生生的案例就擺在了我面前。真是不可思議,我可沒有理由錯過。”
福爾摩斯先生倒覺得無所謂,他覺得常人眼中的不可思議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越離奇才越能顯示出他的偵破能力。不過這回,我看福爾摩斯先生眼中一向堅定的雙眸,這會兒也有些遊離了,顯然,這個對手的強大,超出了福爾摩斯先生的預料——當然,敵人眼中的對手福爾摩斯先生,同樣是一個讓人不可捉摸的高手——所以我還不能說是超出了福爾摩斯先生的想象。
04
林朝暉這時候又說:“不知道幾位有沒有帶著當時現場的照片。”
還好瑞恩有準備,還帶著朴茨茅斯那詭異屍體的現場照片,在酆都的那個吊死小孩和開張老頭棺的一些照片,他也都從派出所里弄了一份備份。他把隨身的黑色提包拿上了桌子,掏出一個檔案袋遞給了林朝暉。
兩個慘絕的小孩屍體和那血淋淋的場面,以及張老頭墳墓裡的那個會動的屍體,讓我不忍也不敢再看,把頭扭向了一邊。
林朝暉扶了扶眼鏡,仔細地看著每一張現場相片,好像幹他們這一行的,對屍體有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