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還是說說好。”
“好的,旁邊公寓的那個女人向警察報告了我的牌照號碼。自然,如果
金魚缸裡的鴨子是我的,也就是說出自我那個地方,而馬文·亞當斯沒有帶
它到那裡,那麼警察就會認為可能是我帶的。”
“非常自然的假設。”梅森冷淡地評論道。
“我告訴您這是一組見鬼的巧合。”威瑟斯龐氣極敗壞,大發雷霆,“一
想到這些,我就生氣。”
“現在請你告訴我關於伯爾的事。”
“呃,今天早上,當然了,我告訴了伯爾夫人關於埃爾坦普羅發生的事,
以及米爾特是如何被害的。當時,羅蘭·伯爾的身體好了些,他想見我,所
以我就進去跟他談了談。”
“你把那事告訴他了?”
“是的。”
“他說什麼?”
“呃,他很好奇——任何人都會的。”
“你有沒有告訴他關於米爾特的事?”梅森問。
“呃,就一點兒,沒說多少。我有點兒喜歡羅蘭·伯爾,我覺得可以信
任他。”
“他知道我在你家嗎?”
“知道。”
“他知道為什麼嗎?”
“呃,呃,我想我們隨便說了一些。”
“後來呢?”
“今天早上羅蘭·伯爾讓我把他最喜歡的魚竿給他拿來,我說只要我一
拿到就會給他。”
“魚竿當時在哪兒?”
“他說他忘在我的小屋裡了。我相信我告訴過您,對我的那個小屋,我
非常講究,只有我有鑰匙。我從不讓僕人們進去的,除非我把門開啟,站在
那裡看著他們。我在那裡放了不少酒,這些墨西哥僕人就是這一點,一沾酒
的邊你就不能信任他們。”
“伯爾把他的魚竿忘在那裡了嗎?”梅森問。
“他說他忘在那裡了。我不記得這事,但他說肯定是。”
“什麼時候?”
“他在那裡跟我聊天的時候。那是他摔斷腿的那天,他帶著魚竿。但我
記不起來他是不是忘在那裡了,我記不起來了。總之,他要我給他拿來,說
也不用特別著急,但他想擺弄擺弄。他對魚竿是一個十足的狂熱者,喜歡放
在手裡摸摸、甩甩之類的;擺弄它們就像是一個人擺弄他所喜歡的槍啊、照
相機啊、或者別的玩具那樣。”
“警察知道那根魚竿的事嗎?”梅森問。
“噢,知道,當時伯爾夫人和醫生在那兒,我答應說給他拿來。後來醫
生就開車進城了,伯爾夫人說想跟他一起去。我對她說我一會兒也要去,我
會送她,再把她帶回來。”
“但她跟醫生走了?”
“是的。。結果就剩我一個人在家了,當然僕人們除外。”
“你幹些什麼?”
“呃,我四處轉轉,幹些零碎的事兒,打算到小屋去拿伯爾的魚竿。”
“這是什麼時間?”
“噢,我猜8 點半或9 點左右。我在那兒有許多事情要做,讓勞工們開
始幹活,等等。伯爾告訴我他並不急著要魚竿,下午的時候,我想他說過。”
“繼續說,”梅森說,“說正事。”
“好吧,約一個小時後,有個僕人路過那個房間。您知道他的房間在哪
裡,在底樓,窗戶朝天井。那僕人穿過窗戶看到伯爾坐在床上,從他坐的位
置看——啊,天哪,那墨西哥人看到他死了。”
“接著說。”梅森說。
“僕人來叫我,我趕忙衝過去,開啟門,看到伯爾在床上,馬上又發現
離床10 英尺遠的桌子上放著一個花瓶。我聞到某種奇特的味道就暈倒了,墨
西哥人把我拖到走廊,關上門後就叫警察了。”
“行政司法長官過去透過窗戶看了看,得出的結論是伯爾死於與米爾特
被殺的同樣的方法。他打碎了玻璃,讓那裡透透空氣,然後警官們來了。毫
無疑問,他是被用同樣的方法殺死的:在裝有鹽酸的花瓶裡放入氰化鉀。這
可憐的傢伙連一點兒求生的可能也沒有,他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