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離開櫻花樹下,轉身回到自己的廂房。
我雙手托腮,陷入了沉思『昨兒個在男湯內發生的事情,令我有些不安,萬一真想那個自大的天皇所說,他是不會放過我的,我這樣繼續呆在宮內豈不是很不安全嗎?』
我沉思著,完全沒有發現有人走了進來。
“小萱,你又在發呆拉?”保憲手中的蝙蝠扇毫不客氣的落在了我的腦門上,我被保憲這麼一敲,馬上回過了神,無精打采的看了保憲一眼:“回來啦。”
保憲提起直衣的前裾,在我跟前盤腿而坐,隨手把蝙蝠扇擱在桌上,拿起茶壺,為我倒了一杯花茶,遞到我的跟前,我順手接過花茶,又放回了桌上,一副心思重重的模樣。
“又在想什麼啊,一副心思重重的模樣,這可不像平時的你。”保憲笑吟吟的抿了一口杯內的花茶,睨了我一眼。
我耷拉著腦袋,沒有回答。
“你呀,活像一隻垂頭喪氣的野貓,為兄真不知道你的腦瓜子裡,都裝了些什麼?”保憲又敲了我的腦袋一下,我一把抓住保憲的手,狠狠的瞪了嬉皮笑臉的保憲一眼。
保憲放下手中的茶杯,捉住了我的手腕,揉了揉我的髮絲,輕輕一笑:“哎呀,小傻瓜,有什麼好不開心的呢?”
我抽回了背保憲捉住的手腕,低頭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府?”
保憲望了一眼即將被夜幕取代的平安京,沉吟道:“哪有這麼快,小萱,再等等吧,最近宮裡不太平,我必須得留下。”
“看樣子,還得在宮內待上一陣子了吧。”我打算離開屋內,出去走走。
“哎呀。”我踩著身後的衣裾,整個人又跌回了地板上,奇怪,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痛呢?
我低下頭看了看,我的媽呀,我正以一種及其曖昧的姿勢趴在保憲身上,原來,是保憲用身子做了墊子呢。
“保憲大人……”門外傳來女房的通傳聲,我還來不及從保憲身上爬起來,那個阿冒失的女房就闖了進來,當女房看見眼前這一幕時,滿臉漲紅,連忙地下低下了腦袋。
我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保憲則是一副雍容自在的模樣,他理了理被我弄皺的衣裾,冷冷的朝那名冒冒失失的女房開了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