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江逐月點頭如搗蒜。
鄒大夫繼續道,“還有腹記憶體石的說法,我行醫多年,聞所未聞,就是師傅都不曾提過。”
“人體最是精細,便是吃了石頭下去,也該隨著排洩而出,何以留存在體內,引起人體慟痛?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江逐月道:“對啊,這人體內掛著石頭,那人還能活嗎?趙宛舒不是誇下大口說,讓您三天之內排出體內的石頭嗎?這就是第三天了吧,可有結果?”
柳慶雲搖了搖頭,這兩天他很是注意,今天早上他也看過,的確沒有排出石頭來。
“那不就是了,趙宛舒她就是個騙子!鄒大夫可是胡神醫的弟子,他說的難道還能有假?”江逐月得意道。
柳夫人有些動搖,她小心翼翼問道,“那照鄒大夫所言,我夫君得的到底是何病?”
“我師傅曾在手札裡提過這樣的病症。我想問問,柳先生可曾經腹部受過傷?或者經常飽腹面食,常睏倦而眠。然腹中如針扎,兼胸滿疼,難以自抑?”鄒大夫問道。
柳慶雲:“我曾驚過馬,但當時並未有事。其他倒是對得上!”
“那便是了,”鄒大夫撫掌道,“我剛觀先生面容黃白,舌苔灰黑而潤,胸腹柔軟,然只臍下堅硬,這乃是內傷蓄血之症。”
“得此病者,堆積多年,滿腹擾刺,躁煩靡安,發作之時,常以頭搶地,求死不得。”
“可我驚馬不曾受傷,何來的出血之症?”柳慶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