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人中毒。不然以澤漆的毒性,三日下去,恐怕柳先生早已腸穿肚爛,脫水而死了,何以能脈象康健,這般活蹦亂跳,等你來救人?”趙宛舒冷冷道。
“難道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你當毒藥是那麼好用的?”
鄒大夫臉色鐵青,他看了眼柳慶雲,驟然反應過來,“但這人體記憶體石頭卻不可能存在的,我師傅走南闖北什麼病情沒見過。你個小娃娃別毛都沒長齊就在這胡咧咧什麼。”
“呵,好,你說這是內傷蓄血,好,柳先生雖也有頭痛身熱的症狀,但內傷蓄血多是骨節煩疼,胸腹痞滿,且小便通利,大便不暢。但柳先生可曾有過這種狀況?”趙宛舒問道。
柳慶雲搖了搖頭。
趙宛舒繼續道,“柳先生是小便不利,且出現尿血癥狀。至於你說的是腹部堅硬……”
她突然一把拉過柳慶雲的手,拿出銀針,就開始給其扎針。
柳夫人還沉浸在兩人的辯證中,見此,連忙急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雖然現在能得出結論趙宛舒沒有投毒,但柳夫人還是不大放心。
柳慶雲看了眼鎮定自若的趙宛舒,抬手示意柳夫人莫急。
趙宛舒很快收手,取針回手,看向咬牙切齒的鄒大夫,“……那是因為柳先生才醒,不曾如廁的緣故!”
話音剛落,柳慶雲頓時就感覺到腹下戰戰,他老臉燥紅,忙起身去了內室。
不過片刻,他就滿臉暢快地回來了,趙宛舒示意鄒大夫,“現在你且摸摸腹部可堅硬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