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控起的,是我的一個拜把子兄弟。他啊,常年在外頭跑動給人起房子,這買磚的事情問他準沒錯,回頭我把他喊家裡來喝酒,給你說說。”
趙宛舒和林彩雲都是一喜,連忙道了謝。
“嗨,謝什麼啊,這都是應該做的,你們家都給村裡捐了那麼一大筆錢,我這感激都來不及呢!”苗正陽擺了擺手。
趙宛舒好奇道,“苗叔,我大伯孃把剩下那三兩銀子給補上了嗎?”
“攤上你二伯這事兒,你爺奶推了好幾回。我這也不好逼著你二伯去死,所以就先應下了,但這錢也不是我的錢,是給村子裡的錢,也就這兩天的功夫了。”
“你爺奶他們要是還不給錢,村裡族老就提過,讓賣了田地來補這窟窿,總不能一直耗著。”
苗正陽也不怕張冬梅賴賬,左右這欠條在手,指印都摁了,人證也有,便是再鬧騰,胳膊擰不過大腿,能賴成村裡的債不成?
這先河是絕對會開的。
趙宛舒這就滿意了。
這時,虎娃蹦蹦跳跳地從外頭奔了進來,額頭都是汗珠,苗正陽朝他招了招手:“去哪兒搗蛋了,瞧瞧這滿頭汗的,叫你娘給你擦擦去,仔細著涼了,這燒才退沒多久呢!喏,還認識不,這是上回給你治牙疼的阿宛姐姐!”
虎娃人如其名,虎頭虎腦。
他雖然年歲還小,但上回牙疼的記憶太深刻了,見到趙宛舒,他“啊”了一聲,認出了人來,立刻奶聲奶氣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