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也進去有一會兒了,剛才兩人摟……咳咳,就是在一起呢!就不知道你大伯孃還來不來?”
“她要是不來,我們是不是還得去喊這花寡婦的夫家來?”
“不用,那樣太刻意了!”趙宛舒搖了搖頭,語氣篤定,“別擔心,我大伯孃肯定會來的。”
她話音才落,就看到日光下,一道肥胖的身影匆匆忙忙地奔了過來,甚至因為跑得太快,腳上的鞋都掉了一隻。
張冬梅大汗淋漓,返回套上鞋,著急忙慌地跑到了花寡婦家門口。
她注意到,大白天,這門扉卻是緊閉的。
她心慌了下,又很快鎮定下來。
這外頭的院門是籬笆的,踮起腳尖就能從外面開啟,她舔了舔唇角,輕輕推開了門。
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貼著外牆跟,走到了東廂房的主臥房的窗欞外,做賊一般探著耳朵傾聽。
初始沒聽到聲音,她鬆了口氣,罵了句自己太多心,竟然聽信方燕那賤皮子。
她剛準備撤退回家,耳邊卻驀地響起了一道她絕對不想聽到的熟悉聲音。
一瞬間,她渾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
一道捏著嗓門的嬌軟聲音輕輕響起,甜膩膩道:“大海哥,你說是我好,還是你家娘子好啊?”
“我的好心肝兒,當然是你了!我這休沐都沒回家喝一口水,就是不想見那頭肥母豬!我這心裡念著的想著的,可都是你啊!瞧瞧,我給你帶了什麼來?”
“哇啊,是銀鐲子耶!”
“喜歡嗎?”
“喜歡!我太喜歡了,大海哥,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