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沒有利益牽扯。
但顧牧卻還在官場,但凡要升遷,就絕對不能不管不顧。
鄒嬋娟聞言,攥緊了手絹,她咬牙道,“查就查,我就不信了!便是不能收拾了她,總是得小懲大戒。”
“她如此害我顧家女,是真當我顧鄒兩家是好惹的嗎?”
“她家不過是才出了個閣老,一個後庭寵妃,我家風光時,可還曾出過貴妃和指揮使呢!哼!不過是個破落戶,一朝飛黃騰達,做出這般做派嚇唬誰呢?”
說完,她就快步要離去。
趙宛舒喊住了她,“顧夫人,我聽說各府邸除了門房,也就廚房採買的人,出入較多。素衣她不過是個姑娘家,應該也無法從旁的地方探聽,您可以從這個方向著手。”
鄒嬋娟愣了愣,聽到她的提醒,她抿了抿唇角,有些尷尬地道,“多謝。”
頓了頓,她道:“趙大夫,方才真的是對不住,我心裡氣慌,難免語氣有些不愉,還請別見怪!”
她剛才怒氣衝頭,如今冷靜下來,也就反應過來自己的不理智。
趙宛舒笑了笑,“我不妨事。這也是人之常情。我也盼著,阿籬小姐能夠早些好,事情早些解決。”
她是真不在意。
如今她家勢薄,但凡江家想騰出手對付她家,那就只有覆滅的份。
但若是江逐月拉了其他的仇敵,讓江家自顧不暇,她是喜聞樂見的。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她的朋友。
鄒嬋娟勉強擠了個笑容,說了兩句閒話,就飛快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