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柳夫人喝道,“端正坐好,抖什麼抖,又不是要吃了你。”
往日裡柳夫人被柳慶雲勸導,又加上對閨女愧疚,她向來是溫和居多,便是柳蕊不肯去參加賞花詩集,她也都是由著她的。
可如今是關係到她後半生的時,她卻是不能讓她任性的。
柳蕊扁了扁嘴,頗感難堪地垂下了頭。
趙宛舒覷了眼委屈的她,沒有吱聲,只是沉心診脈。
一盞茶後,她讓換了兩外一隻手。
一刻鐘之後,她才收回了手。
柳夫人疊聲問道,“如何了?”
趙宛舒眼神複雜地看了眼柳蕊,“脈象是沒什麼大問題,不過一切得等看過您送來的醫案才好再判斷。”
“好,那我晚些就去尋,尋好了就送來給你。”柳夫人趕忙道。
趙宛舒頷首,她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我不大放心小光。”
“好好好,我讓人帶你去。”柳夫人說道,“如果小光有什麼事,你與我說,我肯定是要與江家理論提及的。”
“還有需要什麼,你都儘管與我說,可別客氣。還有在府中若是過得有什麼不舒心的,你可都跟我說,當時自己家,別有負擔。”
趙宛舒被她的熱情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等到趙宛舒隨著僕從離開,柳夫人這才轉身看向正要回屋的柳蕊,她臉色一沉,冷聲喝道,“你給我站住!”
柳蕊步子一僵,抿了抿唇,乖乖巧巧地轉過身來,攥著帕子,垂著頭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