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條狗十年都能養出感情來,何況是人呢?
可對比她們母女對趙宛舒做出的事,他又覺得氣憤難當。
現在對方上門拜見,說得語氣還比較低聲下氣,趙三河冷硬的心又有些難受。
可一想到趙宛舒,他的心又變得冷如石頭,沉著臉回絕:“就說我有事,不見。”
江逐月聽到這句話,簡直是氣得個倒昂,她放低姿態來求他,趙三河不過是個泥腿子,竟然敢說不見自己。
按照她以往的性子,那是能鬧得闔家上下不消停的,以往她在趙家可沒受過這般忽視和冷落。
但偏偏今非昔比,不管如何,做戲還是得做全套,她勉強壓住心底暴躁的情緒,眼眶都給氣紅了,咬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他若是不見我,那我就跪在這裡,一直不起來。”
跪是不可能跪的,她絕對不會跪趙三河這種人了。
但這是柳府,趙三河但凡想為子女考慮,他就不敢如此。
那隻會讓人覺得他冷酷無情,對待曾經的養女都能這般的冷血,可見他的本質。
這樣的人家,能教出如何的好兒女,柳府如何還敢留下趙容朗?
趙三河也的確讓她所願,在聽到她明示弱暗威脅的話語時,氣得拍了拍桌子,快步走了出來。
“江小姐,你到底想如何?我可不認為你是真的想見這麼個泥腿子!”
江逐月見到趙三河的時候不由愣了愣,險些有些認不出他來了。
沒什麼其他原因,實在是他跟以往的精氣神和打扮都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