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很體貼的提出送顧夫人出門。
顧夫人擺了擺手,“不必。阿宛,我們走!”
趙宛舒應了聲,衝著理陽侯夫人笑了笑,連忙跟著起身出去。
理陽侯夫人望著兩人的背影,忍不住嘆了口氣。
只是,眼下她是滿心焦慮,原本想著等丈夫回來再解決問題,卻沒想到,等知道他們的解決辦法時,她是氣得渾身發顫的。
一下午,黎老太君都氣病了,只能躺在床上哎呦喂地呼喚著頭疼,至於受傷的黎昭群自然是送回去養傷了,但他怕家裡對紅楓不利,一直把紅楓放在眼皮子底下護著。
如今是要麼把紅楓送出去,要麼就是在他跟前陪著。
理陽侯夫人雖然覺得礙眼,可想到還得等丈夫,只能先把人留下來了,送到黎昭群的院內。
至於黎三夫人,她也是申訴無門,現在只能垂頭喪氣,跪在黎老太君跟前伺候,順便求饒,讓其想想法子保住自家。
不然,她怕大伯子回來,會把她和兒子給打死了!
而理陽侯回來後知道這件事,想到的唯一解決辦法就是——
“病逝。”
“什麼?”幾人以為聽錯了。
“我們黎家世代清白,絕對不能出這樣敗壞門風的兒郎,只有讓他病逝了,才能保住我們黎家的名聲!”
此言一出,別說黎三夫人當下嚇得面無人色,就是黎老太君都垂死病中驚坐起了,她急忙道:“渾說什麼啊,阿群好好的人,孩子做錯了事情,咱們長輩好生引導就是,哪裡動不動打打殺殺的!”
“現在是能規勸的嗎?阿群若是還執迷不悟,要麼剃度去當個和尚,咱們再給顧家女說上一門好親事作為補償,要麼就是他病逝了,咱們依舊給顧家女尋個好去處。”
理陽侯是風風火火的性子,是懶得跟婦人們唧唧歪歪的,一拳定音。
在場幾人也是清楚他不是說氣話和笑話,這是真的這般打算。
“大哥……”黎三夫人嚇得險些沒昏厥過去。
理陽侯覷了她一眼,冷冷道,“這都是你教子無方。還有母親,我先前就說過,兒郎不能寵,得磨練。您非得不情願,心疼他體弱,難道他還能比阿染還弱?”
“現在既然養歪了,這根子上扶不正的秧苗,就該剪了去。”
“不然咱們黎家百年的基業,難道就毀於他一人之手嗎?不說我,就是母親你,百年後去地下,你還有臉面見爹和列祖列宗嗎?”
黎老太君嘴裡的話堵在了喉嚨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這是她釀的苦果啊!
“……但,但也不能讓人去死啊……”
“那就當和尚。”
“可……”
黎三夫人見黎老太君都不敢反駁理陽侯的話,生怕失去兒子,她撲到理陽侯跟前,哭訴道:“大哥,阿群是我們三房的獨苗苗啊,我們三房不能斷了香火啊!”
“阿群不娶那顧家女,咱們家可以換人娶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