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
趙容朗和趙宛舒倒是也不揭穿,讓他繼續高興就是。
不過,趙宛舒想起一茬,突然問道,“二哥,方才趙容濤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堇山寺?”
經過上次的事情後,她現在對堇山寺三個字都有些生理性不適了。
趙容朗眨了眨眼,倒也沒隱瞞,把方才趙容濤約他去見同窗的事情說了,“……不過,他不是讓我在考慮考慮嗎?我是聽說有什麼刑部尚書和大理寺的親眷前去,這才應承他的。”
“怕是他不是約你見同窗,而是約你見江飛鳳吧!”趙宛舒一眼看出趙容濤的心思,吐槽道。
趙容朗一怔。
趙宛舒慢慢道:“他應該也是臨時起意跟我們談江飛鳳的事情的!後來那番話,其實就是說明他根本沒約什麼同窗。”
只是,讀書人向來說話不會講得太明白,總是喜歡彎彎繞繞的叫人猜謎。
先前趙容濤跟江逐月談了合作,現在雖然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反悔,但並不妨礙趙宛舒看穿他的雙面討好。
趙容朗也瞬間反應過來,他蹙了蹙眉頭,“那我就不去了。”
趙榮康是沒聽懂他們兩說什麼,他眨了眨眼,“你們在說什麼?”
“小孩子別問。”
“再去把這一面大字抄兩遍,這裡寫的不大好。”
兩人轉開話題,趙容朗更是指著剛交上來的稿紙說著大逆不道的話。
趙榮康:“……行叭!”
是他不該問的。
而此時,唯一一件好事,大概就是顧夫人這邊送來了訊息,蕭承煜有了訊息,而且,她們還幫買通了獄卒,讓趙宛舒能夠去見一見蕭承煜了。
這訊息傳來時,趙宛舒很是高興,跟來人嬤嬤確認了兩遍,她這才歡歡喜喜地去準備東西。
蕭承煜在牢裡雖然才不過幾日,但對於趙宛舒而言,卻是度日如年,她是真的很是擔心他在大牢裡吃不好睡不好,甚是可能會遭受什麼折磨。
也是她思慮過剩。
當夜,她幾乎都沒睡好,大半夜都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輾轉反側,直到天微微亮就爬了起來。
她也沒繼續睡,而是爬起來去做吃食。
趙容朗中途早起起夜,看到庭院裡飄過的燈光還被嚇了一跳,見到是趙宛舒提著燈籠,他頗為無語,“阿宛,你起那麼早幹什麼?”
“做些糕點啊。”趙宛舒興致勃勃道,“這天漸漸冷了,我想著給阿煜做點薑糖糕,便是吃不完還能存著慢慢吃。”
“而且,也能養身體暖身體。”
趙容朗:“……大牢裡應該有老鼠吧!”
“……他們不至於連個老鼠都防不住吧!”
趙容朗:“……那我去幫你。”
他其實也就是吐槽了兩句,沒想到趙宛舒竟然還風趣地接上了話,一時間是又好氣又好笑。
“不用。二哥你先去睡,我這一個人很快就好的。”趙宛舒擺了擺手拒絕。
她今天還很多事情要做呢,雖然約的是上午探監,但她總覺得時間不夠用,得抓緊了!
趙容朗揉了揉額角:“我原本就是這個點起來溫書的。不妨事。我先回房披件衣服過來,你先去廚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