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粒泥,我們不配跟大堂哥比!我們就該被被大堂哥趴在身上吸血吸骨髓,我家就活該……”
張冬梅這回聽明白了,面色難看,暴怒地跳起,“好啊,你個小賤人,你這是給我挖坑啊你!我兒子哪兒吃你家的喝你家的,說什麼吸你家血,吃你家骨髓的,我呸,就你家這乾癟身材,你們配嗎?”
“你個滿嘴噴糞的小賤皮,這心腸歹毒得很啊你,大黃蜂都沒你毒!你,你,你居然構陷你大堂哥,我現在就要去挖開你心肝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啊!”
說著,她就要撲上去撓趙宛舒的臉。
她早看不慣這小賤人了,但早上叫林彩雲給攔住了,後來又被這小賤人利落的嘴皮子弄得吃了個大虧,害的家裡對她那麼多意見,現在居然還敢給她最愛的兒子潑髒水,這怎麼能忍?
趙宛舒又是樹樁子,立刻拔腿就跑,嘴裡喊道:“是是是,大伯孃說得對!”
“我爹他們就該去賣苦力賣命交錢給大堂哥花用,我二哥和我娘就該有病不治,省錢給大堂哥嚼用。我也不該買了骨頭給我娘補身體,都該給大堂哥,那都是我家的光榮啊!”
“我錯了,大伯孃別打我!!我要是也倒下了,我全家可咋辦啊……”
個頭瘦瘦小小的小姑娘,穿著破爛的衣衫被個微胖的婦人追著滿地跑,說出來的話語都是帶著顫音的,微光下那小瘦弱的小肩膀都是顫抖的,仿似是怕到了極致。
這下旁邊本來只是看熱鬧的人群終於發出了正式的討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