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書起身,順帶幾條魚回家下飯。
學校裡的同學並不知我與範東璃的關係,已經發生轉變。
本就是遊離在邊緣的人,倒還真沒需要拿個大喇叭,來個自動公佈。
最後只是請了江佐,章小佑,還有蔣峰一起來吃了個飯。
人是分別請的,正式飯局,市區的新榮閣。
小佑先到,江佐和蔣峰卻是一起來的。
坐定仨人齊刷刷一致看著我,我失笑:倒是啊,如果只是我做東,還真沒什麼。
不過……裡座,範東璃笑眯眯的對他們點頭示意。
他們多少有些拘束,幾杯酒下肚,場面才稍微活絡開來。
但是當我公佈了我是已婚之人,指著旁邊的男人道是我丈夫,看著他們各異的表情,我成功的滿足了自己的小惡趣味。
章小佑瞪著眼睛看我,蔣峰忙放下酒杯,捂住嘴不停咳嗽,江佐倒是鎮定的朝我們點點頭,“哦……喔?!”
章小佑喏嘴,“你……你就這麼嫁了?!”
不然呢,我挑挑眉。
“怎這麼突然,難道……”江佐看著我的眼神忽然變得詭異,視線慢慢轉到我的肚子上。
“打住……沒有。”我咳了一聲。
範東璃在場,一頓飯在她們欲言又止的目光下落幕,上車時,江佐快速低頭說了句,“明天回校老實交代!”
我笑笑,湊到她耳邊慢慢道,“我也期待你的坦白從寬。”順勢瞟了眼遠處的蔣峰。
回到家,已經七點。一開門迎面飛衝來一小白球,我把提包丟到沙發上,抱起小東西,湊近親了親。
多多嗚嗚的咕嘟了幾聲,小尾巴搖個不停,四肢像無尾熊似的扒著我的手臂,我輕笑,揪揪它的小尖耳朵。
我把手裡的鑰匙遞給範東璃,他的車鑰匙最近一直在我手裡,不過他不許我單人出門時開車,除非他陪在我身邊。
我自是無謂,來回學校,時間空餘,公交也是一站直達的。
除了偶爾和範東璃出門外,倒還真不需汽車代步。
想到臨走前江佐一臉驚訝樣兒,心裡就覺好笑。
“自個兒偷樂什麼呢?”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側。
“沒有。”今晚他也喝了點酒,我一直守著他,不許他很多。
其實這頓期間他的一切吃穿住行,我都嚴格按照醫師的囑託,倒是真真好幾個月沒讓他碰著酒了,“去洗澡。”
範東璃靠到我身上,“走吧。”
他一把抓起我懷裡的小白球,丟到沙發上,惹得它衝著他又是一通吼叫。
關上浴室的門,還聽得到多多抓劃門的扒拉聲。
“多多,去睡覺。”我開了個門縫,沉下聲音衝它說道。
小白團嗯唔委屈的垂下尾巴,停在原地,一隻爪子試圖抓住我的褲腳。
“多多……”
看著它嗚咽的吼了我一嗓子,吐著舌頭跑回牆角,我有些忍俊不禁。
“陳瑾。”
“就來。”我彎彎嘴角。
吶……要去服侍裡面的一家之主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去參加大學同學柳的婚禮,有些感觸。
室友4年,與柳的關係只算一般。畢業之後也無聯絡,偶爾QQ上會來往慰問幾句。
忽然電話過來,說要結婚了。我自是點頭,表示你的婚禮我當然會到了。
私下與以前的另一個室友惠子談及,她道:柳現在懷孕有五個月了。
奉子成婚?倒是真有些像柳會做的事情。
後來談到柳的丈夫,惠子嗤笑:就是那個男人,她以前分手掉的男朋友。
惠子說了很多關於柳的事情,倒不是八卦的人,只是對於柳的前男友——現在該稱為丈夫的人,都有些感冒。
柳在大二的時候與那個男人開始交往,他們以前是高中同學。在不同的大學,如何開始談戀愛,這個過程並不清楚。
柳基本上每天給他打電話,手機漫遊貴,她就買一碟電話卡,那個男人卻是很少主動給她打電話。
一有幾天長假,柳就會跑去他那個城市,她的男友並沒有來這裡看過她一次。
若真論交情,我與柳算不上什麼朋友,只是共同生活幾年。
她愛講自己的私事,包括自己的家庭,包括他,都會倒露給我們聽。
也不管我們與她的關係,並未到講這些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