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動檔的私家車總歸不一樣,所以到了後來,飯後的一個小時,爸爸自動會驅車和我到正興建的工業區的大道上練車。
偶爾媽媽也會興致勃勃的和我們一塊出來,她會坐在後座看我開車,無聊了就自個兒高興的唱讚美詩,這樣的日子安逸平和,卻又虛幻美好的不真實。
過了年,初一到初三這三天是要去教堂的,我帶了書準備在牧師講道的時候看,最近比較迷懸疑破案書,所以範東璃買了一套福爾摩斯的原文字給我。
在教堂看殺人破案,還真是一種奇怪特別的感覺。
最近去練車,爸爸也不常做陪了,工業區人少道寬,我的技術也嫻熟了許多,一人傍晚驅車慢慢十字閒逛,車裡我會放鋼琴曲,曲子是範東璃彈得,我在學校錄下來。
靜靜的,緩緩的,是我喜歡的綠袖子,心裡會平定下來,好像有人陪著我,不是一個人。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走訪親戚,吃喝拜年,流程結束後,我和父母說準備提早回學校。
母親嘟嘟囔囔的說了我幾句,爸爸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那晚很早就回了家,親自下廚給我做飯。
第二天爸爸堅持送我去車站,我沒阻止,天氣還沒轉暖,清晨的天霧濛濛的,籠著一股溼意,車裡開著暖氣。
“小瑾,不想呆家裡啊。”
“想練琴了。”
“哦,哦,這樣呢,小瑾啊,”他朝我這邊看了眼,“我給范家打了電話,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你就先住他家,古箏已經搬到他家了。”
“嗯?”我有些訝異。
“反正也熟悉,你在他家住了這麼多年,多多聯絡,感情也別深分了。”他神情有些尷尬。
“哦。”我點點頭,低下看窗外。
下了車,剛出車站,就碰到了範東璃,他直接拿過我的行李,自然的拉著我的手就走。
“你怎麼來了?”
他朝我眨眨眼睛,“兩家大當家直接下令,我怎敢不從啊。”
我哼了一聲,嘴角彎了彎。
“你範嬸昨天就準備好了今天的菜,一晚上嘮叨你,老實說,你不會是我失散在外的妹妹吧?”
我學他挑挑眉,“那你對妹妹還下的了手?”
“已經下了,那麼,就不會放手。”他半真半假的緊了緊我的手。
我另隻手挽上他的手臂,低頭不說話。
到了范家,只有範叔叔在,我問了聲好,張望四周,他笑呵呵的說道,“你範嬸啊,又去菜市場了。”
“這又是哪出啊?”範東璃卻是瞅著我笑。
“你媽說啊,早上的菜才新鮮,昨天買的那些,就留給咱爺倆吃。”範叔垮著一張臉故意看我。
我上前搖了搖範叔的手,拖過行李拿出幾罐東西,“叔叔,這可是我特意給你留的。”
“呦,這可是上好的龍井,好!好丫頭,沒白疼你,哈哈!”
吃完飯回了房,我懶懶的靠在窗邊,常坐的位置,常看的風景。這是我重生的地方,這一年的時間,更像黃粱一夢。
我常半夜驚醒,會望著天花板,想這是哪裡,我是哪個時候的我,我是在夢裡還是真實存在。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一雙手攬上了我的腰。
我往後靠了靠,忽然想起什麼,直起身子。
“我鎖了門。”他湊近我的耳邊。
我推了推他,把窗關好,又拉上窗簾,回頭看他老神到到的,不經失笑,這個樣子很像在偷情。
他把我拉到他的懷裡,親了親我的嘴唇,“羊爸爸怕小羊被外面的群狼刁走,囑咐我要好?好?的照顧你。”
我總算明白父親幹嘛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敢情他是認為我在學校裡有男朋友了。
不過我的確算有了吧,我看著範東璃一臉的壞笑,湊上去咬了咬他的下巴,“誰知道你才是最狡猾的狼,還是色狼。”
“那麼,你就不想我這隻色狼嗎?”他翻身把我壓在床上,開始狠狠的咬著我的耳垂和脖頸,“我可是每天都在想怎麼吃羊。”
“我還沒有洗澡。”
“等下洗。”他已經開始脫我的衣服。
“這是有潔癖的範先生嗎?”
“你可以來確認一下。”他拉著我的手慢慢的深入他的衣服。
“想我沒有?”他忽然進·入我的身體,重重的撞·擊。
“……嗯……啊嗯……想。”我緊緊的環著他的脖子,嘴唇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