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測器、聲波探測器等多種觀測儀器。
在機槍手遇襲後,他身旁的副機槍手立刻拔出配槍瞄準怪物,機槍手的鮮血順著刀臂流淌,使副機槍手能夠憑血流大致判斷怪物所在的位置。
頭兩槍顯然沒有打到要害,怪物尖叫了兩聲,露出身形,四條腿拼命往後蹬,想要抽回手臂隱身逃遁,機槍手卻用兩手緊緊卡住刺穿自己腹部的刀臂,使怪物無法逃離。
機槍射擊過後槍管會產生高溫,要更換槍管就必須佩戴手套,雖說機槍理論上連射若干發子彈後才需要更換槍管,但在實際運用中經常出現卡彈情況需要更換槍管,所以合格的機槍手在射擊時都會佩戴手套,哪怕夏天手心流汗手套貼在掌心異常難受,也不會輕易摘下手套。
此時手上的手套立下奇功,如果沒有這雙手套,怪物憑著鋒利的刀臂能夠輕易割裂機槍手的手掌,抽身離去。而現在無論怪物那四條短腿怎麼蹬,始終拔不出自己的手臂,它在生命的最後兩秒鐘蹦了幾下,而後被狙擊手一槍爆頭,一槍破胸。
機槍手鬆了口氣,隨即軟倒,副機槍手喊了一聲,衝上來幫著注射嗎啡,嘴裡唸唸有詞,唸叨著上戰場之前救護訓練時教官說過的內容。
“子彈穿入胸部,應當先用類似塑膠布的不透氣物品蓋住傷口,再包紮,腹部受刀刃貫穿傷,不能拔走刀刃,應用,應用……”
注射過一劑嗎啡後,機槍手的臉色紅潤許多,剛才透支掉所有力氣的身體再次擁有行動能力,他伸手拍了拍副機槍手的手背,朝著機槍的位置努了努嘴。
說不出話,但意思已經清楚表達:別管我,到你上了。
副機槍手虎目含淚,二話不說接替崗位,沉寂了幾秒鐘,重機槍的槍膛再次炸響。
騎乘著飛禽的怪物空騎兵被狙擊手一槍爆頭,怪異飛禽也在低空拉昇的過程中被打成篩子,這邊兩具屍體掉落在地,那邊一輛經過改裝的戰地急救車帶著紅藍爆閃燈飆了過來,一個漂亮的漂移停靠在受傷的機槍手身邊,後車門一開,穿著白大褂的軍醫和衛生員跌跌撞撞拉著擔架和裝置衝到機槍手身前,這時機槍手整個人向後仰倒,壓在那怪物身上,眼神飄忽。
軍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了一陣強心劑,接著測了測心跳,轉頭喊道:“腹部貫穿傷,臟器沒破,還可以,強制止血,擔架馬上走!”
正在更換槍管的副機槍手鬆了口氣,既然還可以,命肯定就保住了。
急救車拉著側躺在擔架上的重傷機槍手朝著建立在各處戰場中央位置的臨時戰地醫院狂飆不止。同時陣地後方待命的突擊小隊全都戴上頭戴式紅外熱成像儀,準備突擊消滅流竄出雷區的隱身怪物。
但很快,突擊隊在擊斃兩隻隱身怪物後傳回壞訊息。
“報告!怪物是冷血生物!”
只要有體溫的生物就會散發熱量,即便是冷血生物體溫也不是零度,所以以紅外線對目標進行熱感應的熱成像儀能夠探測出隱身怪物,但分辨難度無疑上升許多。
“上射電望遠鏡!不,上水槍,上水槍!”接到科參組透過聯指發來的參謀意見,163師戰鬥小隊的指揮官臨時改變主意,幾名戰士提著消防用多功能水槍開啟閘閥對著前方開始掃射,水柱從水槍裡高速噴射向陣地前方,每當遇到不可見物體水流散裂時,狙擊手和突擊隊都會用槍口將其點名,大口徑的子彈無論有沒有射中要害,都能把這種防護力低下體型矮小的怪物撕成兩截。
原本消防車是用來滅火及時止損的,沒想到卻派上了這樣的用處。
“這也行?”小六瞪大了眼睛,原本他對科參組和聯指這種實時無間斷通話的指揮方式不屑一顧,卻沒想到這種奇怪的指揮方式在戰場上能發揮出如此奇效。
“原來還有這種操作。”
“服氣了,我還以為所謂的科參組是一群騙經費的磚家,沒想到這麼能耐!”
隊員們紛紛吐槽,這些滾刀肉早就磨出了一顆死到臨頭面不改色的強大心臟,剛度過驚險的危機,就開始攀談吐槽。
“這當然行了。”程旭微微鬆了口氣,“你們沒見那些特工電影裡演的嗎,每個出任務的特工後面都有一個全天線上的後勤通訊員,專門負責幫特工出謀劃策,提供資訊。用水槍這主意其實不難想,只是我們人在戰場上,當局者迷,有時候能靈機一動產生急智,有時候也會過度緊張大腦當機,有科參組和聯指做大腦,我們只需要做手腳進行行動,扣動扳機就行。這種作戰模式似乎也不錯,挺新鮮。”
旭日小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