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玩藝兒逃生。還有那邊,看到沒有?一百多米長的繩子,可以從窗臺上放到地面,我試驗過,由特殊材料製作,不怕火燒,還挺牢靠。”
徐福抓了抓腦袋,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有如此的好運氣,遇上了一位樂於助人的怪老頭。
老頭拿著兩隻酒瓶走過來,示意他在桌子前坐下。
“沒有傭人和保姆嗎?”他問。
“白天有兩個,天一黑她們就走了。”老頭坐下,貓立即跑到腳旁,作親暱狀。
“你的行為有些不同尋常,我是說,跟一般人不同。”徐福說。
“是嗎?我自己倒不覺得。”老頭笑逐顏開,倒了兩杯酒,把其中一隻杯子推向徐福,“你剛才殺了幾個什麼人,可以說來聽聽嗎?如果方便的話,很想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做。”
他接過酒杯,舉起呷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應該是真正的高檔洋貨。
“我殺了四名保龍一族成員,因為我討厭這個組織,想要消滅他們。”他說。
“真有保龍一族,我還以為只是傳說。”老頭表情變得嚴肅,“如果年青二十歲,真想跟你一起去殺人。我活到這大把年紀,從沒弄死過一個人,真是差勁之至。”
“殺人並不愉快。”他說。
“這是當然,只不過由於我沒做過此類事,所以很想了解一下其中的奧妙之處。”老頭喝光了面前的酒,再次舉起酒瓶,“試想一下,生命已經接近終點,還沒做過的事仍然有許多,眼看已經無法一一彌補,真是遺憾。”
“除殺人之外你還想做些什麼?”徐福問。
他對老頭突然產生了興趣。
“想做的事多了。”老頭舉起一隻手,開始數指頭,“想當市長而沒能當上,重大失敗。沒跟非洲黑女人睡過,超級失敗。第一個老婆跟卡車司機跑掉,扔下我和女兒,沒有把她搶回來,慘重的失敗。生平沒殺過人,這也是非常糟糕的一大憾事。”
“你現在過得挺好,應該滿足了。”徐福說。
“下一次再殺人的時候把我帶上好嗎?或者你瞄準目標之後通知我扣下槍的扳機,讓我過把癮也行。”老頭樂呵呵地說。
熱心人
喝下第四杯後,徐福聽到外面有人走動,腳步聲沉重而零亂,估計有八至十人。
他放下酒杯,從包裡把槍拿出來。
“你到那邊的房間內暫避,我來應付。”老頭滿不在乎地說。
“你跟軍營裡的人很熟嗎?”徐福問。
“還算比較熟。”
徐福走到裡面的臥室,輕輕拉開了窗戶,打算實在不行的話就往這裡逃走。
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