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那麼有文化,但是我們知道欠債還錢這個理兒,拖了這麼久了,這錢,是不是該還了?”一個身體略微有些發福的男人說道。
“我沒錢。”傾顏這話倒是真的,現在她身上還真是沒什麼錢了,畢竟她的卡都已經被凍結,又沒有經濟來源,身上所帶的錢早就花的不剩多少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享受的東西,那都是我們兄弟們的血汗,知道麼?你以為你家裡用的,身上穿的,嘴裡吃的,都是哪兒的?不是你老子的,是從我們這挖走的!哥幾個辛辛苦苦找了這麼久,才堵到你人,可不是為了聽你說這幾個字的。”那發福的男人嗓門提高几分。
“要不我給朋友打電話,讓他們給你們送錢過來?”傾顏不傻,這些人都不是善茬,她不會愚蠢到跟他們硬碰。
那人歪嘴一笑:“你當我們是傻子啊,你打電話叫來幫手,我們哥幾個不就全進去了?”
男人身邊一個面目上有幾道刀疤的高瘦男人,走到那男人身邊,在他耳邊低語,視線不是掃在傾顏的身上。
他的眼神過於直接,沒有絲毫的掩飾,傾顏心裡有種不安的預感,如果可以的話,傾顏還真希望自己的預感不要這麼準。
生活不是小說,他們也不是電視劇裡的主角,所以,也不會有奇蹟發生。
她不是灰姑娘,不會有王子來拯救落難的她,也不會有及時出現的騎士。
這一刻,傾顏有些懷念前世的功夫,可是千年的流逝,再加上靈魂覆在其他軀體身上,她早已失去了攻擊能力。
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傾顏放棄了無力的掙扎,美眸闔上,這一刻,她不想面對這一切。
身下突兀的刺痛感讓傾顏秀眉微顰,卻始終不曾睜開眼眸。
欲|望下的喘息聲,身體帶動空氣發出輕微的風聲,衣服被扯下的破裂聲,傾顏依舊淡定,面容間依舊淡然,當然,前提是忽略到她微顰的眉,殘留貝齒痕跡的朱唇,以及一直緊緊握著不曾鬆開的素手。
發散落開來,毫無保留的鋪展在土地上,摻雜著些許的塵土,一切的聲音,似乎在那一刻變得無聲。
傾顏醒來的時候,周圍是白花花的一片,環視四周,明白了自己所處之境便是醫院。
看到傾顏醒來,門口兩個警員走了進來。
“我怎麼會在這裡?”話一出聲,傾顏才覺得喉間竟然是火辣辣的疼。
“是有路過的行人舉報,我們才趕過去的,不過當時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作案的人已經走了。”警員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歉意,卻多了幾分看多了這種事情的冷漠氣息。
另一個警員從包裡拿出一個記事本,抽出一個圓珠筆問道:“能講一下當時的詳細過程嗎?一個人還是多人?你還記得他們的模樣嗎?”
見傾顏不講話,那人以為傾顏還在傷心,又頗是熟練的安慰幾句:“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查出來,給你一個公道的。”
傾顏合上眼眸:“我要休息了。”說完,再不理會面前兩個人。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一副理解受害者心情的模樣,其中一名警員安慰了一句,便協同另一個人朝病房外走去。
兩名警員走後不久,房門再次被人開啟。
北辰站在門口,與傾顏只有十餘步的距離,可是就是這麼十幾步的距離,卻讓他沒有勇氣跨過。
握住門把的指關節慢慢泛白,眼神凝視著躺在床上的那個消瘦身影,良久,北辰幽暗的眼神沉了沉,卻還是毅然的闔上了門,最終,不曾跨進病房一步。
門,再次被合上,病床上的傾顏,美眸慢慢睜開,褐色的瞳孔,依舊那般的淡然,傾顏依舊背對著房門,未曾看向門口一次。
時光,似乎在這一天分成了溫馨的碎片,砸落在病房的處處角落。
第二天並沒有警員來打擾傾顏,想必是北辰找人做了打點,而傾顏,從那天起,也再未見過北辰。
北辰似乎沒有在她面前再出現過,又似乎處處都在。
門口多了兩個守門的保鏢,房間內多了一個陪護,病房裡每天都變換著不同味道的清新劑,每天的水果都很新鮮,各種不屬於這個季節的水果,頗是鮮嫩的擺在果盤裡。
“我來!”傾顏剛拿起水果刀,就被陪護迅速的接了過去。
傾顏看著陪護一臉防備的將各種危險用具收走,水果刀一直緊緊的握在手中,不曾放下。
知道陪護是在擔心她自殺,傾顏也沒多做解釋,不可否認,發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