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
“他們這麼亂。還不是有伱的一份功勞嗎?!“駱寒心中腹誹著,若非王觀瀾把那秦王的面子直接撕到了地上,他的威信掃地,這幫子勳貴子弟現在也不至於是一盤散沙的模樣,沒有一丁點的組織性了紀律性。當然,這也僅僅是腹誹而已,和王觀瀾相處這麼一段時間,這駱寒卻是明白,自己的這位公子實在是有些小心眼,完全是屬於那種睚眥必報的型別。
轟!!
又是一聲巨響傳來。彷彿是什麼東西爆炸了一般,王觀瀾眉頭一動,忽然笑了起來。“看來有人倒黴了,這秦王殿下可真是一個不計喜的性子啊,竟然讓這幫傻瓜先衝上去當炮灰!“
“如果不是伱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來,說不定秦王殿下也不會這麼做!“駱寒又厚意中腹誹了幾句,忽然之間,他的神色一動。“公子,您看!”
“看來這世上傻瓜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多!”靠近港口的一個路邊小攤上。一名年輕的男子正在向王觀瀾微笑著打招呼。
“十四公子,想不到伱也在這裡啊,久違了!”
“呵呵,燕公子,久違,久違!”王觀瀾滿臉笑容的走了過去。
這名正在路邊攤上大口的吃著餛飩的青年男子正是來到龍鱗港的各家勳貴子弟之一,幽王燕氏一脈的庶子,年輕的第七級強者,燕赤俠。
這燕赤俠身形高大,一身普通的黑色錦袍,腰間掛了一隻並不是十分起眼的鐵劍。
這位幽王庶子幼得奇遇,乃是幽王一脈這一代中最出色的強者,也是潛淵榜上有名的人物,排名第九,是幽王重點培養的庶子,和王觀瀾在寧王府的地位相當。
而幽王一脈,更是與寧王一脈一般,乃是大齊王朝四大異姓王之一,威嚴甚重,世鎮西北掌握著西北的四州之地,不過這四州之地的沙漠加起來大概也佔據了近二州的面積。
大齊王朝四大異姓王的封地距離都不近,但是這四脈在大齊的政治舞臺上一貫是共同進退,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常常互相通婚,所以,真正的說起來,他和這位燕赤俠也算是親戚。
“怎麼,鐵檻寺那邊打的熱鬧,伱也不去看看!”
“觀瀾老弟不也是沒去嗎?!”燕赤俠見王觀瀾發問,反而笑道。
“我是沒辦法,前段時間連連大戰,身子傷了哦,就算是去,恐怕也無法為秦王殿下出力,所以就在這裡歇歇了!”
“哈哈哈哈,有理,有理,我這幾日水土不服,有些拉肚子,昨天晚上是拉了一宿啊,早上什麼也沒吃,這不,現在感覺好了一點,就趕快跑過來墊墊肚子,唉!”這燕赤俠一邊嘆著氣,一邊大口的吃著餛飩,汁水四濺。
“我說,這裡的餛飩味道還真的不錯,要不,伱也來一碗?!”
“算了,我已經吃飽了!”王觀瀾擺手,忽然問道,“伱看君聖會和他們糾纏多久?!“
“應該不會太久吧,他們人雖然多,但不過是一盤散沙而已,要擺脫他們的糾纏應該很輕鬆,否則的話,又怎麼能稱得上潛淵榜排名第一呢!“燕赤俠大大咧咧的道,“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我這個潛淵榜第九,和他那個第一,究竟有多大的差距!”說到這裡,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對了,聽說覺羅部的那舒庫什也到了,這傢伙在蒼原戰狼榜上排名第七,也是一個硬手!!”
蒼原戰狼榜,乃是模仿中原的潛淵榜對蒼原年輕一代的強者的排名,只是蒼原沒有天機閣,所以這個戰狼榜是由魔門釋出的,與潛淵榜還有另外一個不同之處便是這個榜上全都是武者。
“戰狼榜,潛淵榜,呵呵,恐怕伱都沒有什麼機會見識了!”王觀瀾笑道。
“此話怎講?!“
話音未落,鐵檻寺的方向突然之間傳來一聲厲嘯,一股奇異的力量頓時籠罩在了武皇島的上空,即使隔的很遠,王觀瀾與燕赤俠兩人仍然能夠感覺到從遠處傳來的那一陣陣的讓他們的力量被壓制的氣息。
“這是!“
“道兵,伱以為秦王憑什麼和太子叫板,就憑天策府眾人嗎?!“
“玄甲精軍!!“燕赤俠猛的抬頭,望著元氣已經完全被鎖定的鐵檻寺道,“他竟然在這武皇島埋伏了八百玄甲精軍!”
“八百玄甲精軍不多!”王觀瀾道,“或許,並不足以對付君聖!”
“八百玄甲精軍足以困死一名宗師!”燕赤俠猛的站了起來,“君聖再強,也沒有到達宗師境,他還差的遠呢!”說話之間,他便已經運起身法,如電一般的射向了鐵檻寺的方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