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各個寨子為他們種鴉片煙,稍有不從就殺人,搶東西,而遠在南方的政府又管不到,各個寨子只好聽從他們的命令,年年種植罌粟,而他們又以極低的價錢收購鴉片,種的糧食連自給都不足,鴉片錢也只夠買點日用品。九連運動的頭目叫沙依,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就連他的手下,也個個嗜殺如命,常以殺人為樂。
但聽說老伍出的價錢比集市上高出幾倍之後,大佛爺也動了心。為了全寨子人的生活能過得好一點,他決心博一博,於是就答應了老伍,並約好下星期天上午來挑。
新中國成立後,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就對中國進行經濟封鎖,特別是一些戰略物資,封鎖得格外嚴厲,企圖將新生的人民共和國扼殺在搖籃裡。
為了打破帝國主義的經濟封鎖,在自己的國土上種出戰略物資橡膠,在建國之初,國務院就派出植物學家蔡希陶,到西南地區北緯十七度線以南進行考察,蔡希陶不負使命,終於找到了緬甸華僑早年栽種的橡膠樹,並確定在北緯十七度線以南,可以大面積栽種橡膠。
報告交到中南海,黨中央就決定移民西南,建立橡膠農場,種植自己的橡膠。
早期,一大批進軍西南的部隊官兵,轉業到了橡膠農場,老伍也就是這時候來到農場的,並從廣東的海南抽調大批技術人員進入橡膠農場。五十年代末期,更是從湖南遷來大批移民,開墾橡膠園。但是,由於此時的國家正處在經濟困難時期,後勤保障沒有跟上,農場普遍缺糧。為了不影響橡膠的開墾進度,又不讓農場工人捱餓,農場就與地方政府進行協商,利用星期天,到當地的寨子裡去買,以解決糧荒。
本來,總場叫農場到地方寨子裡買糧食,並不是叫要跨過國境線到國外去買,但是,地處最南端的臘莫農場十七隊所在的地方,真的太偏僻了,國內部份方圓三十公里內沒有寨子,而國外與C國交界的地方,不到十公里,卻有一個寨子,而且有糧食,總場經過與邊防部隊商議,同意他們以邊民身份過去,但不能攜帶任何違禁物品,而且還得自己注意安全,出了事,那是鞭長莫及,想透過外交手段,又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夠解決。
這些,老伍都是知道的,所以,在那個頭目剛報出九連運動沙依的名號,老伍就沒讓他再說下去,身子一動,砍刀出鞘,只輕輕一揮,那頭目的腦袋和脖子就分了家,只是還沒有掉下來。
這一切動作太快了,另兩個歹徒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老伍已經收刀入鞘,說;“我說過,別用槍指著我,用槍指著我的人都要死。”
“你說什麼?”一個歹徒不服氣地說著,槍口一轉,並且拉動了槍栓。本來沒有對準老伍的槍口,這時已經正對著了老伍的胸口。
“我說別用槍指著我,用槍指著我的人都得死。”老伍大聲說著,砍刀再次出鞘,又是輕輕一揮,那歹徒只哼了一聲,也沒有了聲音。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倒下,眼睛瞪得大大的,不過,眼睛裡面,已經空空蕩蕩的,看不到了一點神采。
“你是誰?”另一個歹徒知道,今天碰到對手了,槍口一掉,就垂了下來。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告訴我,你們到這幹什麼來了?”老伍稍稍緩和了一下口氣問那歹徒,他之所以沒有趕盡殺絕,也是想知道一點對方的底細。
“我們沙依聽說曼改老想種糧食,明年不種罌粟了,先叫我們來看看,想不到就遇上你了。”那歹徒口氣軟軟的,沒有了一點平時神氣活現的樣子。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老伍收刀入鞘,厭惡地叫了聲。
那歹徒拔腿就跑,只恨爹孃少生了一雙腿。
剛跑出幾步,老伍喊了聲;“站住!”
那歹徒就真的站住了,渾身顫抖著,他以為老伍反悔了要殺他。
“回去告訴你們沙依,別為難曼改老,有本事就到中國那邊的農場來找我,我隨時恭候,滾吧。”老伍說完這話,人就已經到了佛寺前,看都沒看那歹徒一眼。
那歹徒跑出一段距離,再回頭看他兩個同伴時,仍然定定地站著,再摸摸自己的腦袋,這才絕塵而去。
老伍來到佛寺前,敲了敲門,說;“可以走啦!”
大佛爺這才把門開啟一條縫,張望了一下,卻看到了那兩個站著沒動的歹徒,嚇得一縮脖子,又要縮回到門裡去。
“怕個鳥,出來吧,我們也該走了。”老伍一把把門按住,對裡面的人說。
聽他這麼一說,那些來挑糧食的隊員,就一湧而出,當他們看到站在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