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調的重複著每天在教室和宿舍之間的遊走,一個星期的理論課就一晃而過了!逐漸溫暖起來的天氣,讓我們在實習車間實習也不在有陰冷的感覺存在了。實習課的內容也都是些很重要的高難度課題了,這周開始學習工作臺面是上的T形槽的加工。
高老師剛說完,就叫班上的三個男生跟他去拉實習材料。我們班的三個男生雖然老大不願意,可也無可奈何的不得不跟在他身後走出了車間。
他們一走,我們就忙裡偷閒的閒聊了一會,扯得遠了,不知怎的就談起了今年的春節晚會。這嘰喳的話題可就多了,說的最多的就算是費翔那帥哥的事了。小道資訊層出不窮的從我們嘴裡竄出,大到他的父母外婆,小到他喜歡穿啥吃啥,甚至還有人深究到他春節晚會上腳上襪子的顏色,反正是從裡到外對他來了個大剖析。最後才談論到他唱的那兩首歌上。我們的記憶力彷彿都極好,安曉剛開口:“天邊飄過故鄉的雲,我不停的······”我們就已經爭先恐後的搶著唱到下一句,頓時安靜的實習車間一片鶯歌燕舞的喧鬧景象。正在我們唱得正歡之時,高老師的身影就出現在鑄工班的實習車間門口,得到線報,我們立刻規規矩矩的在車間裡的大桌子前坐好,只等著老師進來了。
這次的材料因為體型很大分量有點不輕,把我們班上的三個黨代表累得夠嗆。滿臉的大汗不說,胸襟上也微微滲出汗珠,把推車停在車間門口的空地上,他們的嘴裡還喘著粗氣。
“哎,你們女生也過來幫幫忙忙!”高老師見我們在那坐得規矩,也帶著滿臉的汗珠,對我們大喊了一聲。我們立刻起身,紛紛想要去抬那推來的工件,可是它實在太重了,我們無法把它解除安裝每一臺機床前。“老師,太重了!我們搬不動啊!”
“你們放下,先去把工作臺上平口鉗的緊固螺絲鬆了,等著周俊他們幫你們把平口鉗搬下來以後,大家在一起把這些工件放到每個機床的工作臺上去!”
車間裡沒有吊車,各種工件的搬運都全靠人工,這種時候,我班的那三個男生可成了香饃饃了。美女不時常伴左右,還非常討好的媚笑著,唯恐他們不賣帳!
好在我不是第一個加工這種大型工件,也沒那麼著急。不過,本作互惠互利的原則,我們大家還是互相幫助著把工件抬上了工作臺,並且幫助著最先加工的同學遞著扳手之類的工具,協助她裝夾好工件!直到聽見刀具尖利的發出清脆的切削聲,我們才放心的到車間裡的桌子前休息。
大型工件因為加工面積大,每一次切削的時間都比較長,有時候,一刀就是花費二三十分鐘,空閒的時間是相當的多。王梅的膽子一直都挺大的,切削的深度也進給得比較貪婪,平時好像都是小工件,因為裝夾不牢固,衝出裝夾器具的情況還很少見!可這次的工件太大,幾乎和工作臺面一樣寬,需要裝夾的力度也比較大!她雖然使出了全力,還是在不注意的時候,工件還是衝出了工作臺面,嚇得剛好經過我們機床面前的馬琴一臉的土色,急忙拂著胸口,迅速轉身,那掉落下來的工件就在她腳後面一錘定音。
“王梅,你,你什麼意思?有意見對我不滿直說,不要用這種把人心臟病都嚇出來的方式來報復我!”
王梅一臉歉意,面色微紅的站在原地尷尬的看著她微微一笑。“嗯,馬琴,對不起!對不起啊!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料到它自己會衝出來!”她走到馬琴身後,蹲下身子扭頭朝車間裡的桌子那邊大喊一聲。“哎,安曉,宋雅,來幫幫我!幫幫我!”
我們正聊得歡,聽見她的叫聲,立刻起身,跑到她面前,看著馬琴臉上的微怒,有些不解。
“王梅,出了什麼事?”
“哦,沒,沒什麼事!就是剛才工件衝出來的時候,差點砸到了她。”
“啊!”驚歎之下,我和安曉也對馬琴歉意的笑了笑。“馬琴,你沒事吧!沒傷到嗎?”
“嗯,剛才被嚇到了!現在沒事了!”馬琴現在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扶了扶眼睛,對我們淡淡一笑。再次幫著王梅裝夾好了工件,我和安曉又去聊天了。
這種大型工件一加工就是好幾天,加工到最後一天的時候,我和安曉在旁邊看得都膽戰心驚的。T形槽的精加工刀具因為是成型刀具,接觸面太大,每進一刀都全靠點動來進行。而且就是這樣點動,機床渾身都地動山搖的抖嗦,王梅按著刀架的手,一下午下來,就跟篩糠似的抖得痠軟得不行了!那陣勢是我們從來沒見過的!不僅是她,宿舍裡第一批下來的,鮮燕,馮雪,遊熙她們都跟王梅差不多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