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應該放棄抵抗。
在暴風雨中無力左右自己的人魚如是想。
他,來遲了。
拼命趕來的人魚還是遲了,一條通體黑色;長得如同海蛇一般的魚;長而突出的尖牙狠狠的咬在了紅磷小魚的身上;紅磷小魚很痛;無力掙扎,卻也死死的咬著嘴裡的海草。
那是給人魚大人的食物啊。
在人魚到來的時候;習以為常的鬆開口中的食物,猙獰的面目有了些討好。
人魚感覺自己想做些什麼,憤怒的心情;讓他想對那條黑色長魚做些什麼,但是應該做什麼;他不知道,矛盾極了,最終;也只是揮手,讓那條魚遠離。
紅磷小魚緩緩的下沉,嘴裡的海草已經先她一步飄遠了,絲絲的鮮血從她身上蔓延開來,人魚緊張的向前,將她捧在手裡,微微有些發光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血肉猙獰的魚身。
鮮血少了一些,被撕咬的肉卻沒有癒合,人魚的眼裡開始冒出瑩瑩的淚光,一滴淚珠從他的面龐滑落,變成一顆圓潤的珍珠。
那珍珠是那樣的漂亮,幽幽的白光,圓滑的表面,卻沒有引起人魚一絲的注意力,他只是眼含痛苦的將發出白光的手指一遍一遍的往紅磷小魚的魚身上抹去。
【好想和尊貴的人魚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