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他的灼熱的氣息不斷噴灑在我敏感的肌膚上,心臟像受了點選一般猛烈彈跳,無法逃避的陌生感覺逼得我不得不在惶恐中適應,緊緊攀附他健瘦的身軀,壓抑地呻吟,隨後無可奈何的隨波逐流,沉溺在這種最難堪的激|情中。
可我要承受的遠遠不止這些。當我逐漸適應這樣的撩撥時,羞於見人的地方竟然被他的手指溫柔的溜進來。前所未有的帶有輕微疼痛的感覺如錢塘江潮水般奔騰而來,此刻我的心情已不能用恐慌來形容了,我扭動身體,抽抽噎噎的抗議,終是全全被當成了耳邊風。
“疼嗎?”難得他還在這時候帶著理智來問我,我加緊雙腿,吼叫:“你放開我。”
“來不及了。”他說,唇畔還帶著嗜血的笑容,手上竟固執的開始旋轉運動了起來,安撫的吻落在我脖頸上。
我驚歎,顧春暉從來都不是好人,為何我還這麼愚蠢的投懷送抱!這一刻,我連懊悔都來不及了,“你TMD混蛋,流氓,無恥,猥瑣的……”
怒罵中,我聽見他低低的笑聲,“丁衍琛,你怎麼罵我都成,就是不準離開,這是沼澤,你爬不出的。”
禽獸!去你媽的沼澤!我憤恨的怒罵,卻逐漸癱軟,再也無了力氣。
朦朧中,整個下半身被騰空架起,有一個更加火熱堅硬的東西更禽獸地抵在了那個羞恥的地方,蓄勢待發。我驚恐地抓住身下的床單,不受控制地就祈饒,“流氓,不要啊……”
“你一再叫我流氓,我不流氓點太對不起你了。”話音剛落,他便衝了進來。
我大叫著感到一陣鑽心般的撕裂感,他仍不停歇,繼續前進,緩慢且用力,固執地想在我身體裡佔有一席之地,微汗的手心摸上我因緊張而汗溼的背脊,虛情假意地安慰我,“別怕,一會兒就好。”
“你滾開啦……痛死了……”我哭著叫喊,“不是說只有第一次痛麼!!”
“一會就好一會就好,乖!”
“放屁,我戳你試試看,痛痛,夠了!”
我的大聲叫嚷要是能讓他作罷就真稀奇了!那禽獸的手居然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沿著我的小腹往上撫摸……
氣惱,想要揮開卻不得,他握住我的腰眼開始不停的活動起來,臉上還帶著好整以暇的魅惑表情。
靠!他怎麼能那麼輕鬆呢!我正要發作,疼痛卻在這時候逝去,身體裡突然躥出一股異樣的感覺,一點一點的從體內蔓延開來,往周身洋溢過去,充斥了渾身的感官神經。
他低頭親吻我的唇,來回摩挲,伸手溫柔地拂去我被汗水打溼而垂下的劉海,溫柔堅定地宣佈,“去他媽的顧沉康,從今後來,你只能愛我,心裡只能有我一個。”
我不屑地呸一聲,一個不察被他頂得猛哼一聲,而後瞬間的抽離感又讓我從嘴裡溢位細小的抽噎聲,已完全不能再做思考。
混亂的狂風暴雨中,試著將手攀上他的腰間,想要尋求被保護的力度,卻觸控到了一個燙手的疙瘩,我極力分了點精神去觀瞧,赫然發現那是一個疤痕,並且像是新生的。
“別管,看著我。”顧春暉見我分神,不滿地用力一頂,讓我幾欲嘔吐,又害怕抽離的空虛感。我
“夠了夠了……”我拼命求饒,不習慣的淚水順著眼角留下,再也承受不住那樣的威力。
“……暫且放過你……”他低吼了一聲,突然更快的動了起來。
未等我明白,一股熱流躥梭進我的小腹,接著他癱軟在我身上。
我呼呼的喘息,體力已被透支完全,想要罵他,力不從心,只能捏著他的手臂用指甲撓。
許是貓兒似的力氣讓顧春暉發笑,“不要鬧。”
我不服,抽噎地就哭,“你怎麼能這樣!”
他翻轉身體,將我摟進懷裡,“怎樣?不好嗎?”
“好你個屁!”
他又笑,顯然心情大好,拉住我手指在唇上一親,“隨你怎麼罵,以後只愛我一個就成。”
我翻個白眼,委屈得想撞牆,他說這話我還怎麼罵!不過,“我不想罵,但你也別指望我會愛上你。”
我以為能惹到他,沒想到他不但不生氣,還頗為得意,“丁衍琛,我沒那麼好糊弄。”
我憤怒,一腳踢向他的小腹,他哎喲一聲大喊,撲過來壓住我,雙手又往我的胸上偷襲。
氣結,這個死禽獸,死流氓!我一把抓向他的腹肌,突然想起他腰際上的傷,正想問個究竟,忽聽門外傳來一聲叫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