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什麼也不說,學校也可以處分你們,然後交司法部門處理。
被激怒的梅娘,變得倔強無比,我又不是碳鋪里長大的黑(嚇)大的啊?漂亮小姨告訴過我,這算不了犯罪,頂多犯規。犯規來個黃牌、紅牌就夠了,要殺要剮痛快點。梅娘心裡只嘀咕,嘴上卻什麼也不說。
梅超風開口了,她說,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小丫頭片子,老師見多了,不說話是吧?不說話還有科學方法呢,那麼複雜的化學反應,老師都可以對付,還怕對付不了你啊?臉蛋漂亮,不得了,會寫幾句歪詩,不得了?等下醫生來了,把你褲子脫了,把你*一檢查,什麼處女,不處女,什麼性關係,不性關係,一目瞭然,要你好看。
梅娘聽說過,原來學校有這種情況,結果,女生被校醫脫了褲子檢查,本來處女膜還是好好的,硬是被禽獸校醫弄得鮮血直流,結果是褲襠裡的黃泥巴不是屎(死)也是屎(死),硬說發生了性關係,處女膜已經破損。
梅娘恨得牙齒癢癢的,如果不是怕梅超風滿身的骨頭和滿臉的雀斑,恨不得咬她一塊肉下來,才解恨。梅娘滿眼*,死死盯著梅超風,眼中的怒火,只將梅超風噴得楞在了一邊,再沒有惡毒的語言繼續從狗嘴裡吐出來。
黃主任的眼睛珠子,差點從眼眶裡爆炸出來,可能是害怕眼睛珠子爆炸出來了,炸破了他酒瓶子底一樣厚的眼鏡鏡片,回頭找他豬九戒老婆要錢買眼鏡,老婆會河東獅吼。黃主任挺著裝滿了怒氣的啤酒肚,蹬蹬蹬縮緊了屁股,離開了。
梅超風差點沒有跑到黃主任前面去,指頭般的細腰,撐著搖搖欲墜的*和滿生雀斑的臉,標槍一般彈射而去。
凝固了的時間和凝固了的氣氛,顯得格外短暫。梅娘還沒有想好是否像英雄一樣,揚長而去,剛才被英雄打倒的兩個體育老師就衝了進來,見到梅娘向兩邊分開,試圖要把梅娘挾持而去。
梅娘像一頭髮怒的獅子,用盡全身力氣大喊:誰敢碰我一下,你們全家老小,都跟老子死光。不知道是梅娘大無畏的英雄氣概,鎮住了他們,還是剛才英雄大無畏英雄氣概,還在發揮作用,那兩個因為剛剛被打倒,身上還沾著泥土的體育老師,停止了前進,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演繹起面面相覷的成語來。
梅超風又進來了,後面,還有黃主任老婆豬九戒,再後面,是從衛生院請來的女醫生。學校醫務室的男校醫,大概知道了前面的艱難險阻,惡風惡浪,說什麼也不肯過來。如果是從前,如果換做別的,任他們宰割的,羔羊一般的女生,他會樂不可支,急不可耐,興奮無比,哥仁布發現新大陸一般,屁顛屁顛,聞聲而至。這次他卻堅決推遲了。
可是還有不依不饒的梅超風和豬九戒,難怪有人說,女人對付女人,比男人對付女人要惡毒一百倍。這是不是同性相斥的緣故,只有鬼知道。反正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和豬九戒豬油只冒的爪子,一起襲擊過來了。發了渾、鐵了心的梅娘緊盯著伸過來的手,一把抱住一隻,張開血盆大口(對不起,平常應該是櫻桃小口)死死咬住從傳來的殺豬一般的慘叫,可以判斷,梅娘咬中的是豬九戒的手,從滿嘴的血腥味可以判斷,梅娘咬中的手,已經血肉模糊。豬九戒扭動碩大的屁股,嗷嗷而去。
正在向前的梅超風,止不住揮舞的九陰白骨爪,一下子也被梅娘抱住了。到底像“梅超風”,沒有愧對九陰白骨爪的神功,像梅超風的化學女老師拼命掙脫了。傻楞在一旁的女醫生,被這突如其來功夫片嚇得望風而逃。
那些想看熱鬧,想看稀奇,想著把情竇初開的少女,花骨朵一般玩弄與股掌之間的人間禽獸,他們還要堂而皇之地稱自己為:護花使者,辛勤園丁,他們今天終於明白了,原來對付那些膽小女生的招數,已經起不了作用,他們於是拿出了最後最為卑鄙的殺手鐧請雙方家長。
梅娘媽媽來得比英雄爸爸早。英雄爸爸後來到了江城,卻沒到學校。英雄爸爸到市裡找分管教育的副市長,教育局長和學校校長,屁顛屁顛趕到賓館,受到英雄爸爸的嚴厲批評。如果不是校長及時承認錯誤,說學校管理無方,讓那麼沒有教養,沒有廉恥的女生,勾引了英雄這麼優秀的革命幹部後代,真是慘痛的教訓,一定舉一反三,嚴肅處理,大概校長的帽子會摘掉。不過後來,校長好像調到教育局當副局長了。
梅娘媽媽急急忙忙趕到學校。學校通知家裡,梅娘出事了,也沒說出了什麼事,要她火速趕到學校。那個時候,又沒有計程車和麻木,梅娘媽媽又不會騎腳踏車。梅娘媽媽一路小跑,滿頭大汗,推開辦公室,看到梅娘毫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