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被擄,生死不知,更加的傷心忿恨。
天星門幫眾退去不表,單說關東群盜,在何非,趙玉嬌統領下,扛著趙四海的屍身,押著德虛一路狂奔四十里,來到一處偏僻小村落來,這小村子只有十幾戶人家,全被群盜趕了出去,押在豬圈裡,佔了村人的草屋炕頭,餵馬煮飯歇息。
幾個副賊並何非將哭哭涕涕的趙玉嬌勸的回房睡去了,何非心中有事,敷衍眾人幾句,徑往關押德虛散人的草房走去,支開了看守馬賊,進房關門,點上蠟燭,正見德虛五花大綁倒在土炕上,何非眼珠一轉,笑嘻嘻的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硬將一粒失心丹逼她服了下去,德虛又驚又怕,待了一會,看何非把自己身上捆縛解開,她心中大喜,一掌拍向何非胸口,不料卻軟綿綿的運不上半點真氣,這才知道已著了何非的道。何非哈哈笑道:“你摸我幹什麼呀,想親近也不急在一時嘛。”德虛散人掙扎著想起身,剛剛坐起被何非在肩頭輕輕一點,便又栽回到床上動彈不得了。何非順勢撲過去,德虛散人驚的尖叫一聲,何非伸手捂住她嘴,湊近她耳邊輕笑道:“我是來救你的,你老老實實聽我的話,讓我得些好處,待會兒就放你走,若是不然,便儘管叫好了,我扒光了你的衣服讓眾兄弟都開開葷,然後傳揚開去,讓你和你師兄,還有青城派上下都在江湖上沒面子,我的好姐姐,你若還想日後做人,便不要違我的意。”說著已解開了她的上衣,德虛散人被他連哄帶嚇的一說,心中一片茫然,紅著臉眼中含淚垂下了頭去。何非趁機把衣裳全脫了去,坐在她身後,用手撫著她嬌顫顫的胸乳,德虛自小出家修真,至今仍是處女,這時忍不住羞愧,終於哭出了聲來,何非見狀微笑著饒過她,把她平放在炕上,德虛羞不可抑,眼含淚水哀求的望著他,何非那在乎這個,不為所動,只顧在她嫩白的大腿上輕捏慢揉,往復把玩,德虛被他摸的心神皆酥,渾身無力,只得聽天由命了……
咣!房門被人飛腳踢開,何非剛給德虛穿上衣服,聞聲嚇的一機伶,忙回頭去看,這一看不由唬的魂飛天外,險些跪在地上,踹門進來的正是懷抱嬰兒的妖妻趙玉嬌,趙玉嬌見二人這般狼狽態,氣的渾身哆嗦,顫危危道一聲:“爹爹剛剛過世,你,你就……”話說一半,已是泣不成聲,無法再說下去了,何非強笑道:“玉嬌,你誤會我了,我是想搜搜她身上是否夾帶著匕首飛刀什麼,莫要一個不防,被她暗算我等……”
趙玉嬌“呸”的道:“姓何的,你化做灰我也認得你,你,你,大姑娘,小媳婦兒,老孃們,就沒有你看不上眼的,虧我那麼信任你,早知你賊心不改,當初就該讓我爹一刀把你砍了,也算一了百了!”何非臉上掛不住,虛張聲勢的喝道:“死婆娘,偏你吃醋,這兩年讓你看的緊了,男人有三妻四妾算得了什麼,況且我不過是隨便玩玩罷了,也沒當真。”
趙玉嬌哇的哭起來,上前揮掌要打,剛剛舉起又變了方向,衝著正在羞慚遮衣的德虛就是一巴掌,把她打的掄了半個圈,栽回到炕上,何非抬手攔住她欲撲的身形怒道:“你撒什麼潑,你爹死了,當我還怕你不成!”趙玉嬌聽的銀牙緊咬,身子一顫,悽苦怨恨的盯住何非,何非話一出口便有些後悔,當初娶趙玉嬌雖是被迫而為,但這幾年夫妻恩愛,著實已動了真情,這時情急之下口不擇言,再想改口已是不及了。
二人怔怔對視,趙玉嬌氣的眼淚汪汪,氣喘吁吁,渾身亂抖,何非正無措時,見她猛然一跺腳大哭道:“何非,你既然無情無義,我也沒有話說,你滾吧。”說著抬手從腰間抽出匕首,一手抱著孩子,一手舉刀泣道:“你不要我們娘倆,我們今天就死給你看!你倒是滾啊,怎麼不滾了?”何非嚇的撲通跪在地上,雙手做揖道:“姑奶奶,千萬別傷了我的兒子,你你,”趙玉嬌怒道:“那好,兒子便給你,等他長大了,你好好告訴他,他孃親是怎麼死的。”說著拿刀在自己雪白的頸子上比劃著。
何非心知今天不服軟是不行了,當下長嘆一聲,兩眼使勁一擠,弄出幾滴眼淚來,痛心疾首的道:“玉嬌,我錯了,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要死我先死,等孩兒長大了,告訴他切不要學他爹那樣花心,好好做人,孝敬母親!”
說著也把腰刀抽了出來,往脖子上一架,看著趙玉嬌慘然一笑道:“娘子,咱來世還做夫妻!”說罷就要動刀,趙玉嬌驚叫一聲,放下孩子撲上來搶過何非的刀,“你救我幹什麼?我沒臉再見你了……”何非倒上來勁了,猛的又一頭要向牆上撞去,趙玉嬌死命的拖住他,夫妻二人並地上的娃娃頓時哭成了一團,半晌兩個人方互相寬慰著止住悲聲,何非討好的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