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頑強的狙擊戰。雙方在綿延長達127裡的陣線上展開了激烈的戰鬥,日軍層層推進,在炮兵聯隊火力掩護下,不顧雷區的大量殺傷進攻華軍的預設陣地。國防軍則節節抵抗,以預設工事為主要手段遲滯日軍推進,爭取用最小的犧牲大量殺傷敵人。
只是,吃了一次虧之後,日軍一直找不到國防軍的炮兵陣地,也沒有遭到類似前次的密集的中大口徑火炮反擊,這隱蔽的炮兵群到底哪裡去了呢?日軍百思不得其解,國防軍的步兵也納悶不已,只聽見小鬼子猛開炮,我們的大炮怎麼不還擊?
土嶺下面的49師指揮部裡,電話鈴聲響個不停。吳佩孚在地圖前駐足觀看,參謀軍官根據戰場形勢地變化在不斷地調整雙方態勢。
“北路日軍先鋒部隊已衝過王家廟,距離海岸超過40裡……南路日軍最遠到達石拓峰,然後折向東北方,目前距離我軍9裡,距離海岸線有48裡。”隨著前線地報告,參謀人員不斷移動大地圖上,代表著日軍的紅色箭頭,只見那紅色箭頭從海里開始,慢慢地插到海岸線,然後又呈現扇形閃開局面向內陸擴充套件並推進,而標識為藍色的分散箭頭卻開始有意識的進行收縮,目前已經重點集中在了幾處。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吳佩孚腦海中反覆的回想著他向濰縣總指揮部詢問時,那位華東軍區的總司令閣下簡短的回電。在他們後方附近,他已經收到了情報,更多的軍隊正在集結之中,這其中不僅包括自開戰以來一直沒怎麼投入戰鬥的航空力量、戰車力量,還有其他一些他不清楚,似乎更有威力的底牌。
總之,新總統似乎已經發狠下了決心,要把日本人登陸的軍隊徹底留在山東,實在不行,也要把十八師團留下來。
只是,並不曉得多少內幕的吳佩孚心裡始終有一個疑問,大總統他們似乎在等待,但到底在等待什麼?
情報還是一個接一個地湧來,在地圖上微小動靜都很可能是實際陣地地大廝殺。
“根據初步估計,十八師團在北線小馬莊已經集結了一個大隊,人數已超過了我們的守軍總數,並且還在持續增加中。南路日軍進展順利,目前已佔領我軍主動放棄地29處陣地,氣勢極為囂張,人數仍不詳,主力動向還在偵查!“
“報,我軍放棄觀音廟陣地,9團撤退至李村防守,他們報告正面日軍至少一個大隊,炮火極為猛烈,請求炮兵支援……”
“9團傷亡如何?”
“按照計劃,傷亡超過兩成便放棄狙擊向後方陣地進行有序撤退。不過因為日軍炮火重點照顧9團那邊,不少士兵都帶著傷!”
“9團駐守位置十分重要,不容有失。命令17團抽調一個營給他們,告訴9團,我相信他們頂得住,炮兵群還不到發威的時候,讓他們務必堅持!”
“是!”
炮火連天的陣地上,小鬼子下了大本錢,十八師團山炮兵第18聯隊主力盡出,至少集中了六十多門火炮向四十九師駐守陣地強攻,缺少重火力掩護的四十九師被壓得抬不起頭來,很多將士就在日軍的連綿炮擊中捐軀。9團駐守的地區是扼守日軍挺進青島的關鍵通道,因此受到了日軍的重點關注,持續向9團陣地發動強攻,有幾個參加過甲午戰爭的日軍將領根據歷史經驗,認為當時皇軍一個大隊就能對數萬清軍發起進攻,現在一個大隊的兵力對付幾千支那國防軍完全是綽綽有餘,戰鬥打成這樣已遠遠出乎意料了。
即墨第六師團在12主力突然變向,趁夜脫離了與第二師六旅的接觸,向大沽河方向的國防軍陣地挺進。因國防軍預料不及,被即墨段第六師團主力連夜攻破陣地,至第二日下午,主力已經攻至大沽河南15裡,距離膠濟鐵路南線段只有9裡的距離。
六旅大驚,連忙調集主力進行重點防禦,不叫日軍威逼膠濟線鐵路安全。為了保衛膠濟鐵路,雙方集中了一萬四千多日,在附近展開了一場惡戰。
劉旅旅長肖楚晨藍村,給一線部隊下了死命令,絲毫不能後退了!他這樣的高階軍官,對於整體戰略安排來說,當然是心中有數,但是對於部下,也只能一副局勢嚴重的樣子戰鬥持續到後來,他也打出了火氣,非要在這裡和鬼子見個高下不可!日軍佔據著火力上地優勢,而兵力卻略為遜色於擁有六千四百多人的他們。加上他們的步兵武器還不如第六旅,在前線死得是一層接一層的。但是日軍仍然在頑固的堅持著向膠濟線挺進,在炮火的猛烈怒吼下連日向第六旅陣地發動強攻。日本人打了個很好的算計,擊退了第六旅便可以威逼膠濟鐵路,到時候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