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導致帝**隊沒能按照之前制定的完善計劃,在龍口登陸,從陸地上自德國人的背後強攻青島,避開海防要塞炮群,減少海軍艦艇的損失。總之一句話,都是支那軍隊的錯,因為他們頑強的抵抗,導致帝**隊有所損失,加藤安吉跟神尾光臣同時向帝國要求,希望帝國能夠能夠給予更多的支援,比如允許兩人為奪取青島跟搶奪德國人在山東的特權而使用各種手段,否則,以支那軍隊的反抗強度,帝國在山東的利益(已經看作是自己的了)肯定是要受損的。
因為前線的遮掩,東京大本營所掌握地情況並不全面和透徹。國內,東京固然授權日置益壓迫中國方面讓步,威脅、恐嚇均可。但對中國實行更強硬的政策,甚至全面開戰的提議卻在軍方少壯派提出後遭到政府高層的鎮壓。英國人能容忍的底線是日本對中國這個中立國家的戰事只能維持在山東一帶,俄國人遲遲不從遠東調兵往歐洲,一方面是擔心中國,另一方面更是擔心俄國調兵之後,日本趁機謀奪滿蒙權力。美國人儘管國內中立的呼聲越來越多,但美國銀行團跟財團在華的利益也越來越大,一旦親。美的中國現政府受到日本的威脅,相信美國國內高層會做出強硬態度的。
所以,全面對中宣戰不可取,剩下的便只能繼續同中國維持一種‘默契的態度’,兩國默契的將戰爭規模維繫在山東一線,而且,均不對對方國家宣戰。
但日本人出現了一點根本性錯誤,因為這兩年在中國大量的間諜人員犧牲導致他們對於中國這兩年來的形勢發展掌握的不盡真實。中國方面雖然堅持自己的‘中立’,但不是日俄戰爭時期那種窩囊和憋屈的‘中立’,這就註定了日本若對山東還不死心,雙方國家之間必有一場你死我活的惡戰。
只是,日本人驕橫慣了,從來就沒有真正將中國人放在眼裡,日軍對國防軍在山東的部署也壓根沒有視為對自己地威脅,東京大本營更是認為國防軍的部分主力師雖然擁有超過帝國乙等師團的裝備,但中國人還跟日清戰爭時一樣,縱使裝備了大量的強大德式裝備,意志跟訓練都遠遠無法同帝國皇軍相比較。在這樣的心態下,如何能將國防軍放在眼裡?同樣基於這種心理層面和獨霸青島的戰略意圖,日置益也乾脆地拒絕了巴爾特的和談建議,讓後者大為光火,表面上看不出來,心裡卻巴不得日本人再碰個大釘子。
都說軍事是政治的繼續,但在目前這種場景中,政治何嘗不是軍事的繼續呢?正如巴爾特在約會外交部陸徵祥總長時暗示的那樣,‘等到了合適時間的到來,一切都會迎刃而解’,這個合適的時間如果是對西方政治十分熟悉的人很好解讀,李大總統就讀懂了英國人的意思。你中國能在山東打一場勝仗,把表面上對英國恭敬私下裡卻十分不服的日本打痛了,你們打贏了、掌握了優勢才能談得上在談判桌前掌握主動!
這是強權時代顛撲不破的真理,更是西方國家數百年來冠絕世界從一個個王朝的興衰跟國家崛起中得到的最好信念。
加藤和神尾對於日軍在支那人手上受挫都感覺受到了極大地侮辱,尤其是黑夜中遭遇敵人的魚雷艦偷襲,更叫日本人感覺自己彷彿被痛扇了幾十巴掌一般,無論海軍還是陸軍第6、18師團上下都沉浸在癲狂的報復氣氛中。為此,海軍艦艇遊擊膠州灣跟青島外海,利用艦炮拔除德國近海炮臺。而陸軍自嶗山灣跟黃縣、即墨三線登陸之後,數萬軍隊按照神尾光臣制定的集中摧毀國防軍主力,然後側翼迂迴包抄青島的計劃,對國防軍各陣地展開了強攻!
國防軍在第一時間讓出了近海陣地,雖說因為陣地的失守對士氣有一定的影響。不過讓出了近海二三十多里的陣地,也令日本的海軍艦炮無法對國防軍的炮火造成壓制,真正說來應該是利大於弊,畢竟以國防軍的火炮配置,根本無力壓制日艦火炮。
6、7日,國防軍同登陸的日軍雙方集中近千火炮,在近海四五十里處在國防軍的二線陣地上展開了激烈的爭奪戰。日軍在兵員素質、火炮的配置跟炮兵的精準度上佔據壓倒性的優勢,同時,國防軍在日軍登陸地點附近只有三個步兵旅及七個炮營的配置,總兵力只有日本人的二分之一不到。不過依託於陣地、機槍配置以及來自天空上的援助,國防軍頑強的堅守二線陣地整整三天,為華東軍區司令部從山東省內其他地方調集兵力趕來支援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到9日晌午,儘管在日軍的猛烈炮火中,二線陣地部分失陷,甚至嶗山炮營暴露在日本人的面前,但國防軍贏得了寶貴的反應時間,季雨霖上將很快從山東其他各處將二十二師、二十七師以及第二師一部調來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