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交代,陳徵使了手段欲要暗殺李漢,不想卻給他趁機來了個將計就計,詐稱重傷不治,騙得陳徵心中暗生奪權之心,結果糊塗的只帶了兩個心腹便入了李漢設好的甕中,給他來了個甕中抓鱉,當場軟禁了去。目前陳徵已經徹底失去了手上的兵權,第四標跟他私下訓練的幾營新兵都被李漢派人強行接管了,一些反對的人也被他行使非常之手段或抓或殺,總之陳派已經徹底失勢,甚至現在陳徵是死是活都還是個未知數呢!
“是啊,大人。。。我等同尊大人之命!”
張宗正使了個顏色,頓時他麾下的幾個隊官就站了出來應道。
剩餘幾人不知那置身縣城的程暢達的意思,不過也是跟著一人領頭,幾人都站了出來,表示願尊他之意志!
孫國安心中欣慰,臉上鬱結也稍霽。說道:“蒙眾位弟兄不棄,孫某更是不敢草率行事,耽誤了大家未來的前程。諸位,如今徹臣(程暢達字)的飛鴿傳書我已收到,那李漢倒是有些手段,雖有些運氣成分,不過僅一日便解決了陳徵之隱患,令我心中佩服之餘更難決定。他如今這番命令徹臣與我傳信,希望我等配合接應他所派之人入關,更言到大軍即將抵達關內。諸位覺得咱們應該如何是好?他若真有手段奪下武勝雄關,自是安好。若是奪不下來我等選錯了位置,到時候朝廷平息了湖北之亂,可就真是隻有亡命天涯一條路可走了!”
張宗正當下便追問道:“大人,在座的幾位都不是外人,屬下有一句話鬱結在心中憋屈了有段時間了,希望達人莫要見怪,能否容我說一句!”
“渭南哪裡的話,甲辰光緒三十年我初升左旗隊督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