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不錯,他的上峰如實的稟告了信陽那邊之後,只得到了王士珍的一句話的回信,“查,不擇一切手段也要弄清楚這事情的真假!”
於是南下應城的數十清軍探子都被髮動了起來,使出渾身手段,想要弄清楚這訊息是真是假。
老趙頭對這件事情也是知道的,因為這幾日他也被要求利用自己的身份便利,在軍政府辦公駐地內留意這件事情!
當然了,那位軍官手上又多了兩千兩銀票,那位大人手中還有五千兩,都是王士珍自己掏的錢,派人加急快馬繞開了應山縣從信陽送來的,並許諾若他能打聽到北邊的那人是誰,不但這五千兩銀子是他的,王士珍也會親自向已經被任命為欽差大臣的袁世凱引薦他,保他一世榮華富貴!
不過,根據紙上所說,昨天晚上二更剛過,似乎那軍官打聽到了什麼訊息,不過他們派人過去碰面的時候卻不知道哪裡去了問題,還沒碰面,就有兩人被巡防隊帶走了。根據看樣子似乎是應城這邊注意到了什麼!
似乎,與那軍官碰面的幾人已經暴露了,而那個似乎真打聽到了什麼訊息的軍官現在也不安全了,因為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可能也已經暴露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入甕與禮和洋行來人
不過,不管那軍官有沒有暴露,信陽那邊已經在深夜連夜派人送來情報,要求他們必須得到確定的訊息。
北邊傳來不好的訊息,昨夜清軍南下一部在武勝關遭革命軍伏擊,損失慘重。而另一部也未能及時趕到平靖關,接管豫鄂交界的另一座雄關,導致兩省交界的兩座雄關都掌握在革命軍手中。
這是當前王士珍、張懷芝最擔心的情況,背依兩座雄關,若是李漢真要一心死守,完全可以牽制清廷數萬大軍數日甚至半月之久。而清廷明顯已經被山西舉義跟灤州兵諫兩件事情徹底嚇破了膽子。在28日晚強令徵調一部雲集河南的大軍北上拱衛京畿之地之後,29日晚,又一封措辭更加嚴厲的命令送到了信陽,面對著身側灤州隨時可能興兵作亂的張昭曾,朝廷真的慌亂了!
而在這個關鍵口,南面又傳來了革命黨人似乎正在與北方的什麼人密議在河南發動舉義,此事無論是否是真實,在這個關鍵口,都由不得信陽那邊不相信,只得命令派遣南下的探子,用盡一切手段確保訊息的正確性!
警惕的四周環望了一下,發現沒人注意到自己之後,老趙頭快速的將那寫有上頭命令的紙條撕得粉碎,然後將它們團成幾團扔向了不同的地方。
怎麼辦?
老趙頭一陣犯難,上頭命他無論如何,一定要想辦法在今天跟那軍官聯絡上,據說那軍官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今天有可能會趁機與他聯絡,將情報傳遞給他。
傳遞給他?
怎麼傳遞給他?難道那軍官還敢到重兵把守的軍政府辦公駐地去找他嗎?
老趙頭邊走邊暗自嘀咕,心中一陣犯難,軍政府辦公駐地把守森嚴,絕對稱得上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區區不大的一處原縣衙改建而成的辦公處,至少擁有百餘士兵守護。他尋常負責打掃的地方,幾乎都在崗哨的視線範圍內,也不知道上面究竟是如何作響,難道是想放棄他,來試探那軍官是不是已經暴露了嗎?
他心中猛地一驚,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臉都駭得白了,當下越想越感覺可能,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腳就想立刻出城逃走。
“站住,請出示你的身份證明!”
這時一聲輕斥打斷了他的一切想法,老趙頭定睛一看,原來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隨著這幾日養成的習慣來到了軍政府辦公處外,而開口喝止住他的正是辦公處外守衛計程車兵!
心中暗罵自己一聲,老趙頭知道這軍政府辦公駐地計程車兵特別謹慎,聽說還得了軍政府高層的特別允許,但凡意圖靠近駐地形色詭異者可擇情予以羈押,膽敢反抗者甚至允許當場槍殺。而且還是典型的認證不認人,他來這裡也有段時間了,每天都是最早來打掃的一個,卻還是一樣套靠出示軍政府為他辦理的身份證明才能入內。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老趙頭只能暗罵一聲,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逃離的機會了。只得心中自認一句倒黴,從話裡掏出軍政府為他辦理的身份證明遞給了他喝止他的警衛,等待他的放行。
“身份證明無誤,允許放行!”
守衛檢查他的身份證明無誤之後,臉上表情頓時緩和了,衝他敬了一個軍禮,接著附近的一些槍口或明或暗對準了他身邊的守衛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中,老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