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
苗森森過去看了看,發現事發地確實已經掘地三丈,真真的啥也沒有。
“這其中肯定另有蹊蹺!白一文是怎麼從地下被襲擊了呢,啥也沒有本身就很古怪!不尋常,大大的不尋常!”
可縱使知道內中蹊蹺,苗森森仍舊百思不得其解。
全然沒有線索可循,就算有懷疑又如何?
而就在他納悶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不遠處大軍埋伏處騷亂了起來,而且首先傳入耳中的,非是鼎沸人聲,而是萬馬同時嘶嚎,聲響極盡慘烈之能事。
但就嘶鳴慘烈程度論,比之白一文剛才的慘叫,也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後……足足數千匹馬,極盡瘋狂能是的掙斷了韁繩,逃命一樣的四散飛奔,而所謂四散奔逃,這裡非止是一個形容,而當真是不辨方向的四下飛奔……
許多更是才啟步就直接撞在一起,情況愈發慘烈,滿目盡是血腥。
以此為,無數精心隱藏起來的帳篷,被四散的自家戰馬強勢踹翻,無數將士,猶自在迷迷糊糊的懵逼狀態之中,早已被戰馬踹翻在地,筋斷骨折口噴鮮血,不一而足。
再然後,因為戰馬的慌不擇路,踹翻帳篷之餘,與帳篷裡的明火勾連,呼呼啦啦的燃燒了起來……
極短的時間裡,人喊馬嘶,亂成一團,更有滾滾黑煙與焉升騰!
一時間,慘叫聲聲,萬人亂竄,萬馬奔騰,還有煙火交加,整個營盤,甚至是整個黑夜就此喧囂了起來。
幾乎沒有人察覺,無數突出地面的樹根,迅速的縮了回去,一如之前針對白一文那般。
從突出地面,刺出雪面,直接刺入無數戰馬的後庭……咳咳,然後迅速撤回,整個過程,一共也就十息時間!
試想一下——
若然是你正自優哉遊哉的享受日光浴,突然後門進來了東西,冰涼粗大……一直深入了很多很多……
然後你就可以想象得出那些戰馬為什麼發狂了。
這他麼的有法不發狂嗎?!
遠方,一顆頂天立地的大松樹,正在風中搖曳。
一股欣欣然的意味傳出。
恩,報仇了。
終於出了一口氣。
哼哼……特麼的,去年居然敢砍我……
現在,舒服了吧?
反正,本樹,是舒服了。
……
遠方。
秦軍大營。
吳鐵軍接到燕軍突然大亂的現報後,出來飄身去到旗杆頂上只是看了一眼,都沒來得及下來就急切下令:“聚將!起兵!決戰!費心語!”
“在!”
“本部即刻出戰!”
隨著轟的一聲響動,費心語作為先頭部隊,帶著五千精銳,利箭也似的率先奔赴了過去。
後面,吳鐵軍的口中好似機關槍一般的不斷髮布這號令。
“趙雲龍!”
“在!”
“出戰,隨費心語之後,為左翼,插入!即刻!”
“是!”
“參戰後,聽費帥指揮!”
“是!”
“李長風!”
“在!”
“出戰!……右翼!即刻!聽費帥指揮!”
“是!”
“孟友功!”
“在!”
“著你率三萬大軍,壓住後路,若戰事不利,接應費趙李回撤!若局面順利,隨費帥,追殺到底!不得有誤!”
“是!”
“田大虎!”
“在!”
“給你兩萬人馬,正面攔截對面燕軍,戰至一兵一卒,不許燕軍越過雷池一步。費心語等五萬將士的生死歸途,盡都在你手上!”
“是!末將願立軍令狀,人在陣在,人亡陣才亡!”
“去!”
安排完這幾路,吳鐵軍迅速喘口氣,立即繼續發令:“馬前戈!”
“在!”
“本部出戰,直插齊軍大營!”
“是!”
“此役,我要的不是傷亡,我只要破陣!就算是連你都戰死了,也要死在破陣之後,可能做到麼?!”
“能!末將誓死完成任務!”
“即刻!”
“是!”
“孫擴疆!”
“在!”
“爾等三人率領大軍,隨馬前戈之後,直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