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沒什麼好說的,快步離開室內。
暗衛從窗外翻進來,他試探道,“大人是想引蛇出洞?”
“嗯。”謝硯書接過侍衛手中的藥,一飲而盡,苦澀的藥味在口中蔓延,他掩唇清咳半聲,下意識伸出手。
侍衛磕磕碰碰道,“蜜餞已然吃完了。”
屋內一時間靜可聞針。
侍衛求助地看向暗衛,暗衛沒敢開口。這蜜餞的果子是夫人在時於後花園隨手種下的,後果子多了夫人便喜歡喊白勺姑娘做成蜜餞。夫人走後第三年,果樹不知何故枯死,再未結過果,謝大人也不吃旁的果子釀出的蜜餞。
“大人,我聽聞南門那邊新開了家蜜餞鋪子,我待會去買些了,味道定然好極……”
“不必。”
謝硯書放下手,將藥渣全部倒入爐內攪碎,“都退下吧。”
“是。”
齊齊的兩道聲音,隨著門簾落下的晃盪,謝硯書攤開手掌,掌心有幾道深深的嵌痕,滲出了血跡。
***
竹亭外翡翠仰著頭瞧見宋錦安,心頭一喜,她在這誰都不認得,來時的新鮮感一去便無聊得很,然走近發覺對方神情不對勁,她試探道,”叫人家退貨了?”
“沒。”宋錦安擠出個笑,拍拍翡翠的肩膀,“很順利。”
“那你在惱甚麼?”翡翠狐疑拽過宋錦安,仔細上下打量。
宋錦安深吐口氣,“方才我遇著了謝大人,他想叫我暫住於謝府。”
“這是好事!”翡翠喜上眉梢,“朱雀街是燕京最貴的地皮,白白住在那虧不了。”
見宋錦安沒笑,翡翠躊躇起來,“莫不是要你交月錢?還是不給工錢?”
“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