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掌櫃邊上。
“錢工,你且瞧瞧這個該怎麼打?”掌櫃順手把圖紙給他。
錢工眯著眼睛看了半響,狐疑道,“這圖我好似見過。”
“嗯?這姑娘私下找過你了?”
“不是,我上次見約是十年前。那是個少年,唔……”錢工慢吞吞思索著,不確定道,“瞧氣度該是個大家子弟,也是要我造,我說造不出他便親拿木塊示範如何去削。”
“那你接著活了?”
“沒有。當時木匠正是俏活,他要的原料也是最好的,我就開了個價。誰承想他翻遍全身也湊不齊銀子,最後只買去原料,後頭我便不知曉。”
說罷,錢工嘴角露出點笑意,“今時不同往日,十年過去燕京的刀具都好用多了,現下造這東西我拿得準。”
“那便好。”掌櫃忙點頭迎合。
只是在送走錢工時心裡頭疑惑,這玩意莫非有什麼大用處不成,還真有兩個冤大頭來定製。
***
宋錦安從街上回來便直接朝韻苑去。
謝允廷早早抱著三字經慢吞吞地背,見著宋錦安登時扔開書,歡歡喜喜擁上來,“宋五姐姐,過兩日是我生辰,爹爹說要送我好多好多賀禮。”
“是呀,過生辰是要收賀禮的。”宋錦安拉著謝允廷的小手往書房走。
“孃親寄給我的賀禮也快到了罷!”
聞言,宋錦安愣愣,隨即反應過來這是謝硯書不忍告知謝允廷真相而捏的謊。她也沒戳穿,反而配合地接話,“你想要孃親送你甚麼?”
“不論是什麼都成,孃親送的我都喜歡。”謝允廷蹦蹦跳跳獻寶似的從漆黑大櫃子裡費力地抱出個木奩。
宋錦安一時沒敢接,生怕這又是謝硯書的東西。
謝允廷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