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墜。宋錦安默數雨墜,心境意外平和。她以竭盡所能圓下這個謊,最後成敗與否全賴白芍的話。
白芍會幫她麼?宋錦安不知曉,或許說,她不知曉四載後的白芍還記著她說過的話麼?
約過半柱香,門外個身影漸近。
“白芍姑姑來了!”清然見著素衣女子,出聲迎接。
宋錦安睫羽劇烈一抖,強裝鎮定望去。
白芍較月前似乎瘦了些,氣色尚可。她面帶沉思邁進,先是同謝硯書行禮,復看向場內宋錦安。
“白芍姑姑你看仔細,這人說你幫她遞過信,可有此事?”清然冷笑聲斜看宋錦安,話裡滿是嘲諷。
趕在白芍擰眉前,宋錦安微抬起頭,沙啞的聲音染上點顫音,“白芍姑姑替我遞過三回。”
輕頓片刻,“在朱雀街第九條巷子右拐處的李家阿嬤麵攤那。姑姑可還記得?”
記得!
白芍眼底震驚,她強忍住驚疑垂眼,當年姑娘閒來無事時曾戲言,若他日叫人逼問,她答朱雀街第九條巷子右拐處的李家阿嬤麵攤時白芍可要好好掩護她才是。
所以這女子是誰,她緣何知曉姑娘的秘密。
“白芍姑姑,可有此事?”清然抬手作揖,拉回白芍紛亂的思緒。
她抿唇一笑,“確有此事,只是一時間見到故人過於驚訝。”
“白芍姑姑,你說的可是真的,要知道此女恐怕是細——”
“我只回答我知曉的,旁的東西清然侍衛也不該問我。”白芍端正立著,雙手攏在袖口裡。
宋錦安心中沒來由的一酸,這是繼身份暴露來她第一次覺著委屈。
時過境遷,當年那個吵吵嚷嚷的小姑娘如今也是叫人尊敬的姑姑。她成熟穩重的模樣又是捱了多少次的虧。
然,白芍再不必因跟錯主子處處受氣了罷,真好。
“姑姑既說幫她遞過信,敢問細節呢?”清然仍是半點疑心都不肯放,死死盯住宋錦安,只待一有破綻便將其捉拿。
“那時姑娘有孕,大人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