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長聊。第二天一早,蕭遙的聖旨就傳了過來,伯邑考面色泛白的將猿猴進上摘星樓,開了紅籠,放出猿猴。邑考將檀板遞與白猿。白猿輕敲檀板,婉轉歌喉,音若笙簧,滿樓嘹亮,高一聲如鳳鳴之音,低一聲似鸞啼之美,愁人聽而舒眉,歡人聽而撫掌,泣人聽而止淚,明人聽而如痴。蕭遙聞之,顛倒情懷。妲己聽之,芳心如醉。宮人聽之,為世上之罕有。那猿猴只唱的神仙著意,嫦娥側耳,就把妲己唱得神蕩意迷,情飛心逸,如醉如痴,不能檢束自己形體,將原形都唱出來了。這白猴乃千年得道之猿,修的十二重樓橫骨俱無,故此善能歌唱。又修成火眼金睛,善看人間妖魅。妲己原形現出,白猿看見上面有個狐狸。不知狐狸乃妲己本相。
白猿和袁洪乃是同族,又是得道之物,昨日已經得到袁洪的指點,白猿抬眼看到袁洪向自己使來眼色,微微點了一下頭,接著白猿猛得將檀板擲於地下,隔九龍侍席上,一攛劈面來抓妲己。妲己往後一閃,早被蕭遙一拳將白猿打跌在地,飛了出去。
“伯邑考明進猿猴,暗為行刺,若非陛下之恩相救,妾命休矣!”妲己心有餘悸的向蕭遙哭聲悲道。
“將伯邑考拿下,送入蠆盆!”蕭遙勃然大怒道。
兩邊侍御官將邑考拿下。邑考厲聲大叫“冤枉”不絕。蕭遙聽邑考口稱冤枉,命且放回。蕭遙劍眉緊鎖出聲問道:“你這匹夫!白猿行刺,眾目所視,為何強辯,口稱‘冤枉’,何也?”
“猿猴乃山中之畜,雖修人語,野性未退;況猴子善喜果品,不用煙火之物,今見陛下九龍侍席之上,百般果品,心中急欲取果物,便棄檀板而攛酒席;且猿猴手無寸刃,焉能行刺?臣伯邑考世受陛下洪恩,焉敢造次。願陛下究察其情,臣雖寸磔,死亦瞑目矣。”伯邑考滿臉熱淚,心中發寒,失聲痛哭道。
“妲己愛妃,邑考之言是也。猿猴乃山中之物,終是野性,況無刃豈能行刺?”蕭遙臉色不變,轉身向妲己好言安撫道。
話說伯邑考帶著半死的白猿回了驛站,心中怒火滔天,雙手拎起板凳就向白猿狂砸而去,直砸得白猿哭爹喊娘,慘嚎不止。伯邑考不知道白猿今天在摘星樓上怎麼會突然發狂,不受自己控制,難道黃龍國師的禁法失靈不成?
伯邑考看著滿身鮮血的白猿,氣哼一聲,抓起進貢的美酒仰首就飲。伯邑考心中實在是怕急了,他發現蕭遙實在太可怕了,並不像外表那樣淫色昏庸。伯邑考始終想不通蕭遙今天為什麼會放過自己,心中疑惑,等半罈好酒下肚,伯邑考頓時全身發熱,心中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慾望之火。
“壞了!”伯邑考在心中驚呼一聲,瞬間失去意識。
仙子看著蕭遙,絲毫也沒有畏懼。蕭遙看著仙子的眼睛,似乎也沒有取勝的快樂,為此蕭遙很惱火。
“淫徒,你三番兩次糾纏於我到底是何意思?”仙子看著蕭遙,有些羞惱的說道。
“仙子姐姐,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在下的心意嗎?”蕭遙橫身攔阻在仙子面前,滿臉無辜、無奈的出聲說道、
“你,你無恥,下流。”仙子聞言,心中頓時羞惱無比,忍不住杏眼圓睜,怒瞪著蕭遙,嬌聲叱喝道。
“哼,既然如此,本公子就無恥下流給你看。”蕭遙心中惱怒無比,今夜好不容易逮到仙子,蕭遙沒想到仙子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蕭遙怒哼一聲,現在的蕭遙歸為九五之尊,何等的高傲尊貴,心中絕對不能容忍一個女孩在自己面前這麼高傲,仙子如果哀求蕭遙,甚至用她那足以迷惑男人的肉體來討取蕭遙的歡心,蕭遙說不定還會放過仙子。
俗話做,妻不如妾,妻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蕭遙現在心中所想是徹底地屈服眼前的仙子,蕭遙才不管她有這什麼樣的身份。
仙子聞言冷冷的一笑,似乎沒有一點害怕,好似她心中非常瞭解蕭遙似的。
“仙子姐姐,好似你一點都不害怕本公子我哦!”蕭遙走近仙子,伸手托住仙子的下頜,強迫仙子抬頭看著蕭遙的眼睛,沉聲冷道。
“淫徒一個,又有什麼好怕的。”仙子使勁地甩頭,想離開蕭遙炙熱的大手,冷聲怒道。
“大膽!”蕭遙聞言,惱羞成怒,大喝一聲,伸手捏住仙子的下頜,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皎白如玉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殷紅的掌印,仙子的頭被打的偏到了一邊,烏黑的長髮也飄舞起來。
蕭遙放開仙子的下頜,左手又是一下,手接觸她光潔的臉頰的滋味很好,毆打的感覺同樣的美妙,能使蕭遙狂躁的情緒更加地亢奮。蕭遙沒有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