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發生麼?”
當先的一名騎士恭敬地道:“稟告殿下,營地安好。不過這幾天,有四名兄弟因為受傷太過嚴重相繼死去了……”他本來想說些谷中的具體情況,可是看到周元清臉上閃過的一絲不耐的神情,趕忙改口,“哦,神醫谷的兩位前輩曾數次出山,都沒能奈何得了那兩頭妖獸,張前輩受了點輕傷,不過沒有大礙,現在正在療傷。暫時沒有其它的情況發生了。”
廉彬不等周元清說話,搶先問到:“我弟弟他有沒有事?”
那騎士看了周元清一眼,見他沒有異議才答道:“張公子情況非常穩定,廉公子請放心。”
聽到騎士這般說話,廉彬這才放下心來。
等廉彬說完,周元清立即就對那個騎士吩咐道:“那就這樣,我們先回去。”
“是,請殿下和黃先生上馬。”
那騎士得令,立即招呼其餘三人將馬讓了出來,並將自己的那匹馬牽到周元清的身邊,隨即在馬前深深的匍匐了下去。
周元清看到馬已備好,伸手在身前一引,對黃岩松道:“黃先生,您先請吧。”
黃岩松滿意地點了點頭,就要抬腳向那匍匐在地的騎士背上踩去,隨即他想到了什麼,看向唐澤道:“唐公子,你先請吧?”
唐澤看了看已經騎著馬和周元瑾一起跑出了很遠距離的李英奇一眼,聽到她們不時發出的悅耳笑聲,這才回過頭,對黃岩松擺了擺手,隨便找了個理由笑道:“黃先生請自便,我隨後就來。我喜歡走路,多走路是可以減肥的……”
黃岩松聽他如此說話,本是想著停下來跟他一起走的,可現在卻是不好再留下了,訕訕的又客氣了兩句之後,才爬上了駿馬。而周元清更是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也不做客套,帶著一直沉默的高達走遠了。
唐澤將目光收回,看著匍匐地上正在爬起來的騎士,皺了皺眉頭,心裡不由得對周元清和黃岩松低看了幾分,低聲嘆道:“封建!”
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那個騎士一臉的堅毅之色,他雖然聽不懂唐澤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話鐘的好壞還是分辨的,於是他對著唐澤抱拳行了一禮道:“唐公子安然歸來,可喜可賀……不過,為皇子殿下效命,是我等自願,是我等的榮耀,卻是不敢有任何不滿。”說完,他拍了拍身身上的塵土,還用袖子在程亮的盔甲上面狠狠地擦拭了幾遍。
唐澤沉默了下來,心道:“不是沒有,是不敢。”
心底所有的觸動都化作了一聲輕嘆,隨即,他就對剩下的眾人道:“廉大哥、唐小風、綠兒,還有這位兄弟,我們也走吧!”
……
……
這處山谷的谷口是大布口袋形狀,兩面都是高山,只有在往西的方向上,有一道寬三四米的峽谷可以進入到翡翠森林,是以,這座山谷便成了大部隊最為理想的避風港。
在山谷的入口處有一截完成了一半高大石牆。由於天色已晚,士兵們已經停工了,谷口就只有迎接唐澤的十幾個人以及那些執勤計程車兵了。
在一番簡單的問候之後,唐澤第一時間就讓那騎士帶自己去看望張啟靈,於是他們就撇下了眾人,徑直向山谷中央的一間木屋走去。因為人手不夠的緣故,也同時為了方便照顧張啟靈,他被安排與其他傷員一個木屋。
一路上不時的會遇到一些身穿黑色盔甲計程車兵巡邏經過,他們在看到唐澤等人的時候,卻是連眼都不眨一下,只是踩著堅定的步伐沿著固定的路線巡邏下去。
可唐澤分明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恐懼的情緒,事實上,在他的感應中,這座山谷到處都是散發恐懼的情緒。
唐澤也終於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周元瑾和烏雅對他們的歸來表現得那麼歡喜了,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肯定便是因為這山谷中瀰漫著恐懼壓抑的氣息。
唐澤隨即觀察了一下山谷中錯亂分佈的建築物,他心裡立即閃過了一串數字,然後就得到了一個簡單結果。那就是,原本去hn賑災的八百三十四人的隊伍,此時剩下的,應該已經不足兩百了!他直接就詢問了前方帶路的騎士,接著得到了一個非常準確的數字。
一百七十三人!
這便是山谷中還活著的全部人數了。
那個騎士還告訴唐澤,張啟靈依舊在昏迷之中,張神醫親自來檢視過數次了,讓他不要擔心。然後又說起現狀,那剩下的一百七十三人當中,輕傷的人很少,反而是毫髮無傷的人居多。而原本山谷之中有十六個重傷員的,因為藥品不足,所有這幾天又陸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