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說他輸了,何山怒喝:“臭小子,你說什麼?比試才剛剛開始。你以為我輸了嗎?”
農馬笑道:“的確是師兄輸了,不信,你站起來看看。”
何山聞言,根本不信農馬鬼話,猛得一站,立覺兩腳痠麻,疼痛乏力,又跪了下去。“這……這怎麼回事?你難道對我施了法術,讓我的雙腳不能動?”
“師弟怎敢用法術,屍王會第一輪的比試是鬥手腳功夫,用法術會被取消資格,這點我還是知道的。你捲起褲桶看看既知。”
何山聞言,捲起褲桶一看,好傢伙,這兩腳膝蓋以下的部位全被踢成青紫色。難怪他站不穩。
“師兄,這樣你還想打嗎?”
農馬笑嘻嘻問著。
何山知道這腳是再也動不了,沒想到一開始就被農馬算計了,都怪自己驕傲自大。辛苦修煉了五年,連看家本領都沒使出來,就被人家打敗了,他心中十分不服氣,算是恨死了農馬,但雙腳不能用,別說打了,就連站都站不起來。想到這,他一咬牙:“多些師弟賜教,師兄認輸了。”
黑衣人也知道這場比試早就分出勝負,聽何山親口認輸,立即宣佈:“‘天官門’農馬勝。”
圍觀的人好一陣子吃驚,這何山是誰他們多數人認識,那可是新一代後輩中的高手,想不到就這麼兩招不起眼的功夫就讓他敗下陣來,這個 叫農馬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阮秋章也是吃驚,他還有點不信:“這就完了?這就是所謂的無賴招?”
“可不是,那傢伙與我交手時雖然沒踢得像剛才那麼狠,但他那攻擊明面看是攻打你的肋部,其實都是對著腳面踢打,等你發現時,已是痠痛難忍,不能站立了。”
張小露說的是咬牙切齒,阮秋章看著她,知道這丫頭一定也受過那招兒的苦,他一笑:“看來你是吃了那招不少苦頭,不過為師怎麼沒聽你說起過這事?也沒見你哪次傷了腳啊?”
張小露一笑:“剛開始被這傢伙暗算了幾次,不過後來我就想出破解之法,他就再不敢對我用了。”
“哦,什麼破解之法?竟會讓那小子不敢對你用這招。”
張小露看了阮秋章一眼,一臉神秘:“不告訴師父,這是我制服他的絕招。”
“丫頭不知好歹,就他那幾下,為師不用破解也能打得他滿地找牙。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