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符。這一瞬間讓農馬心跳猶然加快,汗珠子一下子淌下來,心裡暗呼:“來了,終於可以見到師父畫符了。”
然而,讓農馬腦中瞬間空白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已經快要動手畫符的阮秋章突然轉過身,把筆朝身後的張小露一遞,說:“丫頭,為師替你準備好了,你畫吧。”
張小露接過毛筆,嘻嘻一笑,筆下揮灑自如,不出片刻,已經把第一張‘龍昆符’給畫了出來。
直到這時,農馬才回過神來,他指了指還在畫符的張小露,問阮秋章道:“師父……不是……你來畫嗎?”
阮秋章哼了一聲:“誰說為師要畫了,這種小事交給丫頭做就行,犯不著我為師親自出馬。”
張小露一聽,笑呵呵說:“師父,你描摹不出來直接承認不就行了,何必為了面子騙師弟?真是的口是心非。”
“什麼?你這丫頭敢這麼說你師父,真是放肆。”
農馬看看惱怒的阮秋章,又瞅瞅嘻笑的張小露,疑惑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之前的‘龍昆符’亦是師姐所畫?”
“是啊,其實說起來這也是個巧合,幾年前師父從一個好友那裡意外得到一張真正的‘龍昆符’,後來師父有一次看到我房間裡所畫的牡丹畫,他就想到讓我描摹出來試試,結果等我畫出來後,‘龍昆符’雖然威力不如正宗,但還是有一定的效用,這就是咱們‘天官門‘為何有失傳百年之久的靈符的原因。”
張小露這一說,農馬明白了,早些時候他曾在張小露房間裡看到她所畫的牡丹花,那就跟真的相似,以她的能力,確實可以把正宗的‘龍昆符’給描摹出來,之所以會和正宗的‘龍昆符’有差異,想必也是兩派內力上的不同,原來這才是“龍昆符”為何可以重現人間的原故。
農馬看著張小露,突然又想到另一個更為關鍵的問題,他回頭看了阮秋章一眼,見阮秋章對著他點點頭,農馬會意,看來阮秋章也知道這個問題了,難怪阮秋章說“龍昆符”是他所畫。一想到這,農馬回過頭看著正畫的起勁的張小露,若有所思。
隔天一大早,農馬把準備好的靈符用油紙包裹起來後,開了房門,一眼見黑烏子一臉焦急的在房門外來回踱步,農馬一笑:“黑師伯,‘龍昆符‘已經準備好了。這些就是。”
“哦,太好了,嗯,你師弟呢?”
黑烏子滿臉欣喜,接過包裹後,發現阮秋章沒有隨同出來,他問道。
“師父他累了,正歇息。對了,師父他吩咐了,這五十張符一張要收兩個銀元,要你把賬目清算了再走。”
“什麼?那不就一百銀元!我……也罷,這些‘龍昆符’的確值這個價。”
一百個銀元可不是小數目,那可是錢啊,如果換作趕屍,那可得趕十幾躺活兒啊,黑烏子心裡都快滴血了,但是仔細一想,阮秋章貪財也是出了名的,他開出這種價已算是很給面子了,況且這一百個銀元跟門派救急一事比起來那根本不算什麼,黑烏子雖然心疼,但也無奈,只好一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揣著看了好半天,這才姍姍遞給農馬。
第一卷 異界風雲 第七十二章 正邪之戰
黑烏子把銀票給了農馬後,他邁步就想離開,剛走出不遠,他掉頭又回來了。農馬這會快正要關上房門,見黑烏子突然輾轉回來,他愣了一下,問:“黑師伯還有事嗎?”
黑烏子點了下頭,左右看了一下後對農馬小聲說道:“這次你和你師父都幫了我們‘橫博門’不少忙,我就偷偷告訴你鋼牙的秘密。”
關於對手的情況,農馬當然想知道,見黑烏子說的甚是神秘,農馬也認真起來,他走出房間,把房門輕輕帶上後,仔細的記下黑烏子所說的每一句話。
黑烏子告訴農馬的,除了如何化解鋼牙的“婆羅盤”功法外,還有就是得知了“婆羅盤”還能反彈內力這個秘密。其實農馬還不知道,鋼牙所謂的可以抵消內力與反彈內力的“婆羅盤”功對他的“靈陽氣”實則沒有作用,現下他聽了黑烏子的話後,心中卻忌諱起“婆羅盤”功來,黑烏子做夢都想不到,他好心幫農馬的忙,卻反而給農馬安置了原來所沒有的壓力。
午飯過後,阮秋章也起床了,昨夜他為五十張“龍昆符”填充了“靈陽氣”差點沒把他累垮,所以一直睡到現在才起了床,梳洗完畢後,張小露捎信來了,說:“黑師伯已經出發了,他要咱們等屍王會結束後去‘橫博門‘找他,說有事有和師父您商量。”
阮秋章思索一下,心裡已經有數,他點點頭,表示明白。吃罷飯,阮秋章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