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最後,誰勝誰負還不得而知。”
赤炎說著,擦了擦嘴,慢慢站起身子來。
鋼牙聽著一愣,他不是驚訝於赤炎受了重傷還站得起來,而是吃驚於他所說的“婆羅盤”的弱點。即使是他師父苗問,也不知到“婆羅盤”有什麼弱點,而赤統不過跟他交過一次手,卻說看透“婆羅盤”的弱點,他半信半疑,看了赤炎一眼,只見赤炎吃力的穩了穩身子,表情十分認真,一點也不像胡扯。“哦。你說那廢物哥哥看出了‘婆羅盤’的弱點,那我倒要領教領教,看看‘婆羅盤’的弱點是什麼?”
鋼牙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忌諱赤炎所說的話,但轉而一想,赤炎現在已經身受重傷,即使他真有對付“婆羅盤”的方法,那亦是垂死掙扎而已。
赤炎穩住身形後,雙手放鬆垂下,並不上前攻擊,反而對鋼牙說道:“那就來吧!”
赤炎這一下大大出乎鋼牙的意料之外,現在的赤炎擺著的這種姿勢,不但中門大開,更有自暴自棄之嫌。鋼牙狐疑的上下打量著赤炎,實在看不透赤炎在打什麼主意,這時他又以為赤炎只是信口雌黃,只是想嚇唬他而已,等了許久,也不見赤炎有什麼動靜,鋼牙也不耐煩了,他一聲惱叫,一掌朝赤炎胸口拍了過去,這一下只是他用來試探虛實一擊,掌中所含真氣內力並不濃厚,眼看赤炎就要被這一掌所擊中,突然他怒眼一睜,斷喝一聲,用手輕輕一撥鋼牙的手腕子,鋼牙正想著這赤炎果然是虛張聲勢,這一撥軟綿綿毫無氣力,以為這掌非擊中他不可,沒想到自己的掌路卻突然不照自己意思所去,竟偏出軌道,與赤炎肩膀擦肩而過。
鋼牙嚇了一跳,反身躍開,瞧了瞧自己的手,又瞧瞧赤炎的手,冷聲道:“你……你剛才做了什麼?”
“嘿嘿,這就是對付你那‘婆羅盤’內功的方法,不信,你全力攻過來試試。”
鋼牙瞅著一臉得意的赤炎,越想越生氣,自他學會“婆羅盤”內功以來,從來就沒想過“婆羅盤”內功會有被人破解的一天,在他心中,“婆羅盤”就是無敵的存在,剛才赤炎只是輕輕一撥就讓他的帶著“婆羅盤”內力真氣的一拳改變軌跡,他是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我聽你在放狗屁,看我不滅了你。”
說罷,鋼牙催動丹田,谷起最強的“婆羅盤”功,這一招,如若不是內力真氣比他強幾倍的高人的話,任誰也會被他把內力給反彈回來。赤炎接是死,不接亦是死,在他想來,這一擊無論如何都要把赤炎給擊倒,方能洩心中懼意。
鋼牙全力的一擊,連站在一邊監督比試的黑衣人也感到由衷的恐懼,這一擊如果打在普通人身上,那人一定會立刻斃命。只見擂臺上狂風大作,鋼牙整個人就夾在這股狂風中,帶著無比的殺意攻向赤炎。
赤炎依舊不動聲色,他緊盯著鋼牙撲來的身形,慢慢的抬起一隻手,擺出一個手刀狀,等鋼牙接近後,他屏住呼吸,對準鋼牙帶著排山倒海般氣勢的拳頭就是輕輕一拍,這下子鋼牙更是臉色大變,只因他這一全力一擊,竟又像是中邪了一般,又偏出軌道,與赤炎臉頰一擦而過。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到底做了什麼?”
鋼牙一擊落空,嚇得連連倒退,滿臉驚訝。
“嘿嘿;‘婆羅盤’雖是一門神奇的內功,但是隻有對手不正面與之對抗,那‘婆羅盤’就算可以抵消內力和反彈內力也沒辦法,告訴你吧,我剛才使的只是‘太極拳’中最普通的卸路手法,這手法可以把對手的拳路掌法的軌跡給輕易改變。現在……”
說著,赤炎伸手一指鋼牙,接著道:“你的‘婆羅盤’已經不起作用了。”
“什麼,就只是用這麼普通的招數就破解了‘婆羅盤’,這……這怎麼可能?”
鋼牙實在想不通,在他心目中一直無敵的“婆羅盤”怎麼就這麼輕易給破解了,他抱著頭,拼命的搖著腦袋。
“哈哈哈哈,這場比試我是贏定了。看你還有什麼辦法。”
赤炎一見鋼牙這幅模樣,心中覺得甚是爽快,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嘿,雖然‘婆羅盤’被你破解了,但這場比試從你使用‘扁挑通’時起你就已經輸了。”
聽到赤炎的笑聲,幾乎崩潰的鋼牙卻突然抬起頭,蔑視的看著赤炎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的‘婆羅盤’已經被我破了,現在我雖然受了重傷,但要對付失去‘婆羅盤’的你,還是辦得到的。”
“哈哈哈,臭小子,你難道忘了‘苗司派’最擅長的是什麼嗎?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