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馬聽著就是一愣,“三靈燈”在一年前他去亂葬崗練膽時就聽阮秋章說過,人的身上皆有三把火,一把命數火,位於首額,主命數。一把護命火,位於左肩,主運數。一把陽氣火,位於右肩,主人氣。這三把火道家就稱之為“三靈燈”三燈平時盛亮不暗,人在夜間走,就仗著這三把火驅鬼避邪。不過這樣的東西能修煉嗎?農馬只覺難以置信。
阮秋章看農馬一臉不信,笑道:“現時你的確很難接受,不過以後你學會了,自知其中奧秘,等為你父親報了仇,師父再教你。”
看阮秋章說得不是很清楚,農馬還想再問,這時房門外響起敲門聲。開啟門一看,原來是姜村長。
姜村長一進房就樂呵呵對阮秋章說:“阮道長,酒席已準背好了,要是你身體好些,不如一起入席吧。”
阮秋章搖搖頭,躺下說道:“姜村長好意貧道心領了,只是貧道現下疲累的很,就讓我弟子替我去吧,他會告訴你接下怎麼做的。”
接著不再理姜村長,閉上眼睛。
酒席上,農馬囑咐姜村長做的,就是讓他查一查那一百多人最近都吃了什麼同樣的東西,再就是告訴村民不要亂吃東西。
查了整整一天,結果出來了,那些人前兩天都在街上喝了一碗豆腐花。問他們那賣豆腐花的是何人,所有人卻想了半天才說不認識。
姜村長急忙把這事馬上告訴阮秋章,陌生人在村裡賣這種邪門東西,分明就是有什麼企圖。
阮秋章休息一夜後,精神好了很多。對於這事,他想了想問道:“村子附近是否有其他道士?”
姜村長沉思片刻,說:“好像“帽子山”上有一個,不過傳聞那道士常跟山賊混在一起,神秘兮兮的。阮道長認為這是跟他有關?”
想不到那茅山道士竟和山賊勾結在一起,這大大出乎師徒二人意料之外。農馬突然想起,當年父親與那夥山賊拼鬥時,的確有一個奇怪的人用符傷了父親。之後父親隻身一人去找山賊報仇被害於“高野林”以父親的本事,多半還是栽在那個奇怪的人手上。農馬做夢也想不到那人是個茅山道士。
“姜村長,那道士可是臉上有三道刀疤?”
農馬急切問道。
阮秋章看到農馬神色急迫,心中一悟,他也想起農馬曾告訴他說農志剛是被一個奇怪的人傷到的。而那個人,臉上就有三道刀疤痕。
“唔……好像是有,那道士曾來過村長為人驅邪抓鬼,聽說樣子長得兇狠剽悍。臉上盡是刀疤。道長懷疑是此人所為?”
師徒二人聽著對視一眼,心中明白。雖不知那茅山道士是怎麼跟山賊混在一起的,不過瞧他下毒毒倒上百人,手段狠毒,這樣的人跟山賊混在一起也不奇怪。農志剛的死很可能跟他有關係。
“現在不好說,姜村長要叫村民多加留意村子裡有什麼可疑人物,還有,這裡有些符,拿去分給村民,叫他們吃東西時把符對著驗一下,若是符突然燃燒起來,東西千萬不能吃。”
阮秋章說著,示意農馬把符交給姜村長。
姜村長拿符走後,阮秋章立刻拍桌怒喝:“身為修道之人竟和旁門左道為伍,不說農志剛兄弟是不是你害的,單是放毒這點就可誅之。貧道不滅你這妖道就字號反過來寫。”
農馬看阮秋章盛怒不已,問道:“師父,你說這茅山道士為何要下毒害村民?”
“為何?我看他想來個先害後救,“腐毒”除了茅山道人,天下沒幾個會解。到時無論他索要多少錢財,你說村民會不給嗎?”
阮秋章自己也忘了,他對村民也是獅子大開口。
“那咱們怎麼做?有了這樣的人坐鎮,他們人多勢眾還有槍桿子,我們鬥不過他們的。”
農馬一直不敢報仇的原因除了害怕外,還有就是不想白白送死,現在知道對方有高手坐鎮,他更是不安。
“你怕什麼?未戰先怯是兵家大忌,我告訴你,倘若保不了仇,也要跟他們來個同歸於盡。”
阮秋章說的咬牙切齒,農馬看得是心驚膽顫。雖感動阮秋章對於自己父親的情義,不過他也太執著於仇恨了。
“帽子山”上一座寨子裡,一夥山賊聚在一起喝酒賭錢,這些山賊平日裡除了劫道搶財,每隔一段時間還會下山搶掠一番。明天,就是這個日子。下山搶掠是收穫最多的活兒,這會山賊正高興呢。
正當山賊們划拳喝酒,兩個人走了進來。為首是個彪形大漢,長的五粗高大,一臉鬍渣子,不怒自威。後面。跟著一個消瘦高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