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天濤掏出剛才保安隊員丟給他的東西,遞給沈麗瞧看。這是一條長生鎖鏈,沈麗一見,眉頭皺了皺。她沉思片刻,說道:“你等一下,我和家裡的說一聲。”
說著,她把門一關,留下任天濤站在外面發呆。
時間不大,沈麗又開了門,對任天濤說道:“我家裡那個現在在磨豆腐離不開,你先帶我去看看吧。”
任天濤馬上說道:“好,你的孩子現在在店裡頭,大家知道你們夫妻平時疼愛孩子,這會大家正照顧著他呢。”
他的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罵開了:“磨豆腐離不開?你孃的騙誰呀,師叔果然沒猜錯,你們一家真的有問題!”
任天濤領著沈麗走了,留下農馬和任天慈繼續盯著鄭郜天一家,他們知道,沈麗這一去暫時是回不來了。接下來倆人還須得等阮秋章的命令,現在還不能行動。
時間慢慢流逝,任天慈首先忍不住無聊,問農馬道:“師弟,天官門裡你是最小的一個吧?怎麼其他師兄弟沒跟著一起來呢?”
農馬這輩子除了自己的母親、張小露和柳雪菡外,還從未和一個陌生女子搭話,任天慈問起了他,讓他一陣慌忙:“師父只收了兩個徒弟,我還有一個師姐,至於最小……也算是吧。”
“什麼?你們天官門就只有兩個門人?”
任天慈早聽聞天官門門人稀少,只是沒想到少成這樣。
“是……師父他不喜歡收徒弟。”
任天慈不由呆然,她雖見識尚淺,但還真沒聽說一個門派的門人這麼稀少了,掌門還不樂意收徒。現在想起來,這阮秋章的確是個怪老道。
“門下只有你和師姐兩人,一定很辛苦吧?”
農馬想了想,除了平時裡的修行,好像也沒有什麼辛苦的事,起初倒還真的覺得苦不堪言,不過日子一久,現在也習慣了。他回道:“除了練功,其它倒也沒什麼。”
任天慈一笑:“練功是蠻辛苦的,師姐在嶗山時,時常偷懶不練功,為這事還常常被師父責罰。嘻,不過罰了之後,沒過幾天我又犯了。”
農馬看著一臉笑意的任天慈,心中一陣激盪,開始他還沒怎麼在意任天慈,這會見了她的笑臉,心說:“一直冷冰冰的,還以為是個高深莫測的女子,讓人難以接近,這不是很好嘛,笑起來蠻漂亮的啊。”
“師弟,師叔說你只入門一年,你都學了些什麼法術?”
見農馬發呆,任天慈打斷道。
“我……”
農馬剛想說話,身後傳來腳步聲,兩人回頭一看,一人急急趕來。農馬和任天慈不再說話,等那人一走近,農馬立刻問道:“怎樣?”
那人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