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個已經**變質,別以為可瞞得了我草仙道人,黑烏子門派之事,我看八成就是你搞的鬼。”
別人自是不知阮秋章心中如何作想,但張小露對阮秋章這個師父一舉一動可謂瞭如指掌,阮秋章眼色不善,時不時的瞄一下苗問,這一點小動作立刻被張小露瞧在眼中。
張小露也是個機靈的人,聯想到黑烏子門派的事,她也察覺出一點端倪,不過這丫頭也沒聲言,只是把這事藏在心裡,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農馬比試一事。
經過苗問一通廢話之後,屍王會最後一場比試開始了。
最後的擂臺,沒有任何佈置,一切返璞歸真,站在擂臺的二人,既沒有“天時”陣助力,也沒有“地利”陣助威,一切重新返回起點,是勝是敗,全憑自身真正實力。
這一輪的比試與前一輪一樣,沒有任何手段禁制,只要可以取勝的,任何招數也可使用。
隨著石絡佃一聲令下,農馬與鋼牙並肩走出,眾人呼喊助威,新一代趕屍之王,將會在這二人中誕生。
鋼牙一路抬頭挺胸,神情甚是驕傲,於眾人的吹捧,他似乎十分受用。
反觀農馬,他則是一副心事重重模樣,也不回應支援他的人,一路走下,他自始自終都沒抬起過頭。察言觀色的人還道農馬是緊張起來,其實不然,農馬此時心中更多的是感慨,他感慨一年前的自己與現在自己的差別。
想當初,他做夢都想不到有朝一日會站在這樣的擂臺上跟人家一爭高低,也萬想不到時至今日他已是個學會了一身本事趕屍人。當一年前的自己還在朦朦朧朧度日之時,又怎會想到今時之風光。短短的一年間,他由懦弱變得堅強,由膽小怕事變得成熟冷靜。屍王會短短的幾輪比試,不但給他帶來難得的人生經歷,也給他帶來人生的新起點。
走上擂臺那一刻,農馬突然又想到,如果當初沒有遇到阮秋章,那自己現在會淪落成什麼樣?轉而一想,農馬又淡淡一笑,這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因為自己已經遇到阮秋章了,沒有遇到阮秋章人生只不過是個臆想而已。
“屍王會最後一輪比試開始,請雙方弟子報上門號姓名。”
擂臺上,依然有一個黑衣人主持比試,隨著他一聲喊,比試即將開始。
“‘苗司派’弟子鋼牙,請指教。”
“‘天官門’弟子農馬,請賜教。”
“好小子,真想不到你能進入到最後一輪的比試。也好,當初我就說過你最好不要碰上我,不然叫你好看。看來天意如此,在最後一輪中安排你來當我踏上頂峰的石頭。”
“鋼師兄,手腳下功夫不露之前就談論勝負,未免也太張狂了點,雖然師兄確實厲害,但師弟我也不會草包,今晚一戰,你我皆無十足取勝把握,這點你我心中都清楚的很。”
“哼,想不到你個無名小卒口舌倒挺溜,廢話也不多講,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鋼牙說完,卻沒有上前攻擊,而農馬,也沒有輕舉妄動,這兩人一個因為“靈陽氣”的神秘而忌諱,一個因“婆羅盤”功反彈內力而小心翼翼。誰也不當第一個衝鋒之人。
兩人的舉動,立刻讓屍王會圍看的眾人起了騷動,誰都沒想到,新人中最強的二人,一上來卻是來個大眼瞪小眼,皆是靜觀其變,誰也不肯動手。有些心浮氣躁的人就喊:“打呀,怎麼愣著了?快打呀!”
心急的人則喊:“還不快打,想站到天光嘛?”
隨著觀看眾人一吵嚷,首先忍不住的是鋼牙,他性格向來衝動暴躁,雖然心中忌諱農馬的“靈陽氣”但一直不動聲色也讓他甚是心煩,一聽眾人一吵,鋼牙斷喝一聲,擊出一拳攻向農馬。
農馬知道鋼牙這一招是試探虛實之舉,他也有心一試鋼牙虛實,是以掌聚“靈陽氣”迎向鋼牙一拳。
“啪”一聲脆響,第一招二人鬥個平手,兩人皆是一碰既退,誰也不敢就勢而攻。
這一招一試,鋼牙吃驚,心想:“這小子的‘靈陽氣’果然無法反彈。”
觀之農馬,他也是大吃一驚,心說:“好霸道的內力,與之前的對手截然不同。這傢伙比預想中還厲害,看來得小心點應付才行。”
一招過後,二人也對對手的實力有個估計,接下來,就是全力應戰了。
鋼牙先發制人,他先是從懷中掏出一符貼在手中,接著口中念動法咒,腳下踏出七星步,轉眼間,身形已來到農馬面前,這招速度之快,著實讓農馬吃驚不小。
“小子,接我‘苗司派’的‘天火符’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