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尊眯眼一笑,向前橫跨一步,口中說道:“夏方天,你雖然知道本尊所拿的是‘鬼天衍’,但你卻是不知‘鬼天衍’的厲害之處,這一戰,你必輸無疑!”
夏方天自不會輕信鬼尊的話,在他看來,鬼尊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廢話少說,今天就叫你領教領教我守龍一族‘叩血’的厲害!”
說著,夏方天運掌成圓,凌空虛晃出許多掌印,每一掌印都呈現出鮮紅之色,似是塗抹了鮮血般。
鬼尊眯眼細看,不由大喝一聲:“好,神術五叩,一叩乾坤為陽,小子,你年紀輕輕,本事卻已經超過靈霧真人,你已經有資格讓本尊動真本事了。”
夏方天聞言一頓,心中震駭無比,這鬼尊竟連他所修煉的“天叩神書”字訣都知道,這如何不讓他吃驚,要知道,守龍一族幾乎與世隔絕了幾千年,世間知道這一族的人屈指可數,而“天叩神書”更是從未在世間顯露,知道這一功法的人絕不會超過三個,但他萬萬想不到,鬼尊竟連這種事也知道,更不可思議的是,他連“天叩神書”裡的字訣都知道,這實在太出乎他意料了。
正當他發愣之際,鬼尊見有機可乘。他跨前的一腳突然掃起,一道月形氣勁立即掃向夏方天。
夏方天大吃一驚,眼看月形氣勁朝他脖頸砍來,他怒喝一聲,凌空盤運的一掌猛然向前一推,頓時所有人都可清晰聽到“叩!”
一聲巨響,一個巨大掌印從夏方天之手突冒而出,迎向鬼尊踢出的拿到月形起勁。
兩招凌空一碰,立刻爆出“轟隆!”
一聲巨響,一掌一刀立即炸開,頓時澎湃如潮的餘勁向四周猛烈掃開,頃刻間將地下室的燈火悉數吹滅,更是將地下室震得晃動不止,許多巖壁石板碎裂掉落,大有坍塌之象。良久,這股餘勁才逐漸散去,夏方天兩眼圓睜,一臉驚慌:“不可能,你的魔氣怎可能恢復得這般快,這不可能!”
夏方天如此驚慌,並非小看了鬼尊,而是鬼尊適才踢出拿到月形起勁所蘊含的魔氣大的異乎尋常,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鬼尊經過三天消耗,怎麼還能擁有如此龐大的魔氣!
“哈哈哈”鬼尊仰天大笑:“夏方天,那難道忘了適才本尊說過的話嗎?本尊的確耗力巨大,但憑著這‘鬼天衍’,你就是再多十個,也不是本尊對手。”
“什麼?難道”鬼尊此言一出,夏方天立刻明白過來:“難道‘鬼天衍’可以恢復你的魔氣?”
“哈哈,夏方天,‘鬼天衍’若是可以恢復本尊魔氣,剛才那一擊本尊就可取了你性命。告訴你也無妨,‘鬼天衍’雖不能恢復本尊魔氣,但它卻擁有無盡的魔氣,這件魔器本身就會催生魔氣,我族歷代鬼尊,就是憑藉著這件魔氣修煉的。”
“你說什麼?”
夏方天徹底震撼了,魔器本身可以催生魔氣,這是一種如何的概念,實在叫人難以置信。若是無法一招之間殺死鬼尊,這一仗結果如何可想而知。
“夏方天,想要跟本尊爭奪‘日月玉壺’,就得使出神術五叩,或許還有些希望,否則你休想能奪走玉壺!”
夏方天聞言怒火中燒,心想這鬼尊實在欺人太甚,瞧人不起,他單掌一握,掌間紅光頓顯,接著向前跨了一步,口中大喊:“自以為是,既然如此,那就接下我夏方天的二招,二叩天地為罡!”
他喊言一落,單臂朝空一掄,眾人遠以為他就撲身向前,沒想下一刻他卻是落臂擊在地上,“嘭!”
一聲巨響,赫然將地表打出一個半米多深的凹坑來。雲松見到此狀,頓時嚇得的是目瞪口呆,旁人也許不知道,但他這個“青松門”的掌門可清楚的很,這地下室的地面是用半米之厚的花崗岩所制,其間歷時上百年,其硬度之高已經超乎想象,想不到夏方天這不起眼一招,竟將半米之厚的花崗岩打穿,他的功力,已然登峰造極,遠遠超過了自己。
鬼尊心中嚴加防備,實際上他雖然知道神術五叩,但那是從鬼巫歷代鬼尊留下的寶典中雖得知的,於五叩究竟是什麼,他只不過一知半解。
夏方天二叩擊打在地,表面看似自暴自棄,眾人正在大惑不解之時,地上突然劇烈震動起來,鬼尊一愣,剛低頭瞧看,突見十幾道紅色光芒從地上突冒而出,這一下實在出乎他意料,讓他連閃避的機會都沒有。這十幾道紅色光芒連地面的花崗岩亦可透穿,這要是擊在鬼尊身上,結果可想而知。
眼看鬼尊就要被紅色光芒來個透身而過,卻不想這鬼尊本事之高,實在當世無雙,只見他急忙縱身躍起,在躍起之際,他身子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