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夏方天。”
夏方天笑著,走到杜佛面前,一手按住他那光禿禿的腦袋,接著道:“當晚你在屋外窺視,我就知道你是鬼巫的人,你還真有本事啊,為了達到目的竟做了十幾年的和尚,小子當真佩服。”
靈霧三人定睛一看,果然是夏方天,三人心中無不大駭,想不到一直潛伏在一旁的神秘人竟是夏方天,三人想到這,又是疑惑不解,這夏方天是農馬的朋友,照理說應該相助他們才是,可是他潛伏在一旁,又隱忍不出手,此時三人卻又不知他到底是敵是友。
“你想怎樣?”
杜佛光滑腦袋被夏方天摸著,心裡只發毛,此時他就跟手無寸鐵的人一般,夏方天要取他性命簡直易如反掌。
夏方天聞言一笑:“哈哈,不怎樣,你們接著打,我要的是‘日月玉壺’,不想插手你們的事。”
說著話,他拍了一下杜佛的光頭,走到圓柱前,伸手將“日月玉壺”拿了下來。
雲松此刻方才醒悟,夏方天之前出手化解了雙方一次危機,原來就是想讓他們互相牽扯住,他在一旁潛伏三天,為的是等“日月玉壺”失去靈氣守護,再出來奪取。
一想到這,雲松不由一慄,這夏方天城府之深,當真可怕得緊。
見夏方天拿到玉壺後欲想離開,神運算元眼珠子一轉,急忙說道:“夏兄弟,你與農馬做朋友,為的就是混進來奪取‘日月玉壺’嗎?”
夏方天微微一笑:“此言差矣,此次上山遇到他,實在是個巧合,跟他做朋友,亦是出自我真心的。”
他話如此,但神情卻是漠然,雲松等人一見,立刻明白他言不由衷。
“那好,你想奪取玉壺之事暫且不提,但我們是農馬的師伯,你既然當他是朋友,總不能對他的師伯們見死不救吧?”
失態緊急,神運算元也顧不得其它,打算以農馬的關係爭取一絲希望。
杜佛聞言大驚,急道:“夏方天,你千萬別上當,你要是幫了這些臭道士,他們也不會放過你,你聽貧僧一言,如果你助我們一臂之力,我們不但不會跟你計較,還會將玉壺送給你。”
“哈哈哈”杜佛的言語讓夏方天一陣大笑,他再次走到杜佛身前,一手拍在他光頭之上:“老禿驢,你的鬼尊大人都沒開口,你又能決定什麼?將玉壺送給我,哈哈,真當我夏方天是無知小童嗎?”
鬼尊聞言一笑:“夏方天,本尊千算萬算,唯獨算漏了你,但別以為本尊被困住就奈何不了你,若是你敢將玉壺帶走,本尊定叫你生不如死。”
“是嗎?小子倒想領教領教如何個生不如死。”
夏方天話一落,摸著杜佛的手突然灌入真氣,揚手就是一拍。
“啪!”
的一聲,這一下毫無前兆,眾人始料不及,杜佛被這一巴掌拍個正著,腦袋“嗡”的一聲響,只感天旋地轉,頭痛欲裂。
此時他全身勁力都集中在鎖住鬼尊,根本沒有一絲真氣護身,被夏方天這麼一拍,他哼了一聲,頓時昏厥過去。
失去杜佛一道內力,靈霧三人立感壓力大松,三人同聲喝道:“乾的好!”
接著連催所剩不多的真氣,再次將鬼尊推上了半空。
“混蛋,夏方天,你當真不怕死?”
鬼尊惱怒至極,想不到夏方天真的出手相助靈霧等人。“死?要死也是你們。”
夏方天一臉悠哉,三鬼將以為他還想出手攻擊他們,不料他突然轉過身,竟走向靈霧三人。
靈霧真人一愣,不明夏方天要做什麼,剛想開口問話,卻赫然見到他揚起一手,接著不由分說,一掌打在神運算元身上。
眾人無不驚愕,對夏方天此舉大惑不解。神運算元萬萬想不到夏方天竟會出手打他,這一掌勢大力沉,將他打得氣血翻湧,真氣逆行,差點沒背過氣去。
“你你這是”雲松道人滿臉震驚,實在想不出夏方天到底安著什麼心。
夏方天並不說話,打傷神運算元後,鬼尊的身體又重新落到地上,雙方再一次僵持住。
夏方天看了鬼尊一眼,冷笑一聲,走到鄭素素與青面身前,露齒一笑:“抱歉了,小子從不打女子,但並不包括百歲老嬤,你們也躺下吧。”
說著,他連出兩拳,打在鄭素素與青面胸口上,兩人氣息頓時一堵,皆是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這一下將鬼尊徹底激怒了:“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
夏方天哈哈一笑,依然不答言,又走到靈霧真人與雲松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