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前輩的,這不可能!”
農馬好一陣暈眩,他連退三步,一臉難以置信。
苗嫣然知道農馬很難接受這種事,但事實如此,他不信也不行:“師弟,夏方天亦是為了‘日月玉壺’而來,當三位前輩跟鬼尊與四鬼將困在地下室爭鬥時,是夏方天出手偷襲了前輩他們,不過他倒也奇怪,連鬼尊等人也一併偷襲,似乎沒有立場,只是我行我素的人。”
“這……”
聽到這,農馬突然想起一次見到夏方天的情景,當時他說過,他上山是為了創造機遇的,這麼一想,夏方天當時說的機遇,一定就是指搶奪“日月玉壺”的事了。
“農師弟,當日是你將夏方天帶上嶗山的,這件事你是逃脫不了關係的,現在有些正道中人正想找你麻煩,以後你要小心點。”
農馬苦笑一聲,苗嫣然說的沒錯,自己將夏方天帶上山,這責任是無法推卸的,想到這,他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問道:“那夏兄弟怎樣了?”
苗嫣然聞言微微一皺眉,瞧農馬樣子,他似乎並不責怪夏方天啊。“聽說他被鬼尊用‘鬼天衍’擊落山下,估計是活不了了。”
“什麼!”
農馬再次震駭,許久說不出話來。
看著農馬如此神態,苗嫣然突然一笑,說道:“師弟,別人都說你擁有魔器,且身懷魔氣,總有一天會遁入魔道,但此刻你這樣子,實在讓人難以想象你是將遁入魔道的人。”
“不過不管別人如何說你,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好了,我們過去吧。”
說著,苗嫣然拍了拍農馬的肩膀。農馬驚然回神,一臉失魂落魄,點了點頭後,跟苗嫣然走到叢翁身前。
“哎呀呀,怎樣啊?小子,是不是很震驚啊。哈哈……”
叢翁瞄了一臉沮喪的農馬一眼,笑呵呵說道。“老頭,你知道他們說什麼嗎?總愛充扮高人,就看不慣你這副摸樣。”
張小露真是逮著機會就譏諷叢翁,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叢翁跟著丫頭相處了這麼久,對她的脾性也大致瞭解,她的諷言雖難聽了點,但這丫頭並不是跟他過不去,只是為了吸引沮喪的農馬的注意罷了。
果然,聽到張小露的話,農馬立刻回過神,拉過張小露的手,責斥道:“露兒,不得無禮。”
張小露嘻嘻一笑,對叢翁暗下眨了下眼。
叢翁立刻會意,亦是回了張小露一眼,兩人心照不宣。
“前輩,晚輩這次前來,想向前輩討兩樣東西,希望前輩可以賜予。”
苗嫣然說著,突然跪倒在地,向叢翁磕了一下頭。
叢翁見狀,急忙將苗嫣然扶起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苗嫣然,搖頭說道:“哎呀,苗問那小子為了得到那兩樣東西,連這麼漂亮的女兒都捨得,俺不給也不行了。”
聽到叢翁的感嘆,農馬不由好奇問道:“前輩,此話何解?”
“哎呀呀,這話還真不好說,簡單來說呢,當年俺跟‘苗司派’交惡,經常去找他們麻煩,當初為的是兩件事,一呢,是‘苗司派’的蠱術,縱觀天下蠱術,唯‘苗司派’的蠱術是用動物做蠱,所以俺看著不忍心,不得不找他們麻煩。二呢,就是當時苗問小子的老爹,也就是這丫頭的爺爺,後來跟俺要一樣東西,不過俺不肯給,他們倒好,反過來找俺麻煩,後來俺被攪得煩不勝煩,只好要丫頭的爺爺下個毒誓。”
“什麼毒誓?”
聽到這裡,張小露也是好奇不已。
“呃……這個,這個……”
見叢翁一臉為難,苗嫣然急忙行了一禮,說道:“前輩,但說無妨。”
“吶,這可是你爺爺發的,怪不得俺啊。”
叢翁頓了頓後,繼續道:“你爺爺發的毒誓,就是‘苗司派’弟子傳人,從今以後,若想從俺這裡討東西,男的須絕塵隱世,長香為伴。女的須青燈一生,從此不得留戀紅塵!如不遵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什麼!老頭,你心也太狠了吧。虧你還敢自稱高人!”
叢翁所說的毒誓,苗嫣然還沒反應過來,張小露倒是先找叢翁麻煩了。
“呃,這不關俺的事,俺亦是被迫的,況且這個毒誓是丫頭的爺爺自己發的。”
見張小露一臉怒色,叢翁不由連退三步,他對張小露的性子實在太清楚了,要是靠得太近,指不定會冷不丁被她揍一下。
苗嫣然愣上好半天,一方面吃驚於跟叢翁討東西竟要以出家為尼為條件,一方面又震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