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張小露都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中學得一身驚人的身法,表面看她是漫無目的的奔向小白,但在農馬看來,此時張小露的身法簡直比阮秋章還要快捷。以阮秋章施展輕功奔跑來說,阮秋章是腳尖點地,一點即動,兩步之遙才一點,這樣已算輕功的至高境界了。可張小露卻是三步一點,且根本無法看清她的腳步,這樣的輕功,農馬很清楚,自己根本做不到。
“前輩,露兒她……”
農馬實在想不通叢翁到底對她施了什麼法術,竟可讓她在短短一個月內進步如斯。
“呵呵,覺得很不可思議嗎?告訴你無妨,大黃可不是一隻簡單的老虎,在俺收服它前,它是一隻修有小成的百年虎王。普天之下,能抓到它的人還真不多,能騎到它背上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這丫頭能在如此短時間裡抓到它,一定是她的根基十分深厚,只是平時沒得到名師指導,所以才沒有釋放出來而已。經過這一個月的追逐,她已經在無意中將自己下盤能力釋放出來了。”
叢翁的話讓農馬恍然一悟,說起來,張小露從小就被阮秋章強迫走幾里路挑水,莫非就是這個原因所致?想到這,他將疑問問了出來。
叢翁聽著一笑:“哈哈,原來如此,阮老頭那老不死的東西,俺老翁還真不得不佩服你啊,哈哈……”
農馬聽得莫名其妙,問道:“前輩,此話怎解?”
“哎呀,小子,這都不明白嗎?‘天官門’的‘靈陽氣’不適合女子修習,除了外功,丫頭根本沒有什麼厲害的本事,所以阮老頭便要這丫頭練好下盤,如有朝一日被人欺負,以她的輕功,也可以輕易逃脫,他要丫頭日復一日的挑水,為的正是這個目的。”
“原來如此,難怪我拜師後,挑水這種粗活還是露兒幹得多。”
這個問題農馬不止一次向阮秋章問過,可惜每次都被阮秋章隨口繁衍過去,直到此時,他才知道阮秋章是用心良苦啊。
就在兩人說話間,張小露已經奔到小白身前,她絲毫沒有停頓,向前連跨兩步,兩手急出,眼看著就要抓到打著哈欠的小白,卻不想小白突然“喵”的一聲叫,也沒看它是如何動的,貓身突然消失在原地,向一側閃了出去,而它的姿勢,卻依舊保持著坐姿。
被小白躲過,張小露一點也不吃驚,從叢翁讓她抓小白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小白一點都不簡單,這次被小白閃身躲過,一切皆在她意料之中,只見在小白消失的同時,她腳下一點,身子往旁一偏,整個人如同風中輕紗一般,飄飄忽忽,亦是跟著消失在原地,朝著小白閃去的方向撲了過去。
她這一招是在抓大黃時練出來的,既能在奔跑中突然改變方向,又可以保持原速,實在是不可小看的一種身法。
“哈哈,這次看你往哪跑?”
張小露與小白身形同步,兩手向前猛得抓了過去,臉上充滿著得意神色,現在小白身在半空,這一下它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自己手掌心了。
然而,當她的手一接觸到小白時,卻駭然發現,自己抓到的,竟只是個虛影,這一下她是在始料不及,一手抓空,整個人立刻失衡撲到在地。
“怎麼回事?小白呢?怎麼不見了?”
張小露觸地即起,在原地團團轉,四處尋找突然消失了的小白,她十分不解,自己明明已經快抓到小白了,怎會還是撲了個空。
“喵!”
正當她急得團團轉時,突然從她頭頂上傳來一聲帶著嘲諷之意的貓叫聲。
張小露一愣,立時站住了身子,這時一條雪白的貓尾從她腦袋上垂了下來,在她眼前搖搖擺擺,似是在戲弄著她一般。
張小露一見這條尾巴,立時明白過來,原來剛才小白是躲到她的頭頂上,難怪會找不到小白的蹤影。見小白故意垂下尾巴戲耍她,這丫頭頓時氣得滿臉通紅,她惱叫一聲,兩手朝貓尾抓了過去,不料小白反應比她更快,一見她伸手抓來,它貓腳在張小露頭上一點,立刻跳出幾米之遠,張小露兩手撲空,勢頭止不住,這兩下倒是毫不客氣,都往自己臉上招呼,“啪啪!”
兩聲脆響,自己打自己,乾脆。
她這兩下出手甚重,招呼在自己臉上,頓時疼得她是哈腰直吸冷氣。叢翁與農馬見狀,不由哈哈大笑,這一下更是讓張小露惱怒,她抬頭怒視著小白,咬牙切齒。
小白不但沒被她的憤怒的表情嚇著,反而翹著尾巴,故意在她面前走來走去,一點也不把張小露放在眼裡。
這一下,張小露終於火大了,只見這丫頭“唰唰”兩下,將腳底下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