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算’**不離十就是領王啊。”
趙洛哈哈大笑,這麼多年的尋找,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好,咱們即刻出發,‘高野林’恐怕不小,所以咱們分成三隊尋找,這是沖天炮,誰要是找到了,就用這個通知對方。”
白曉婷說著,從懷中拿出三支沖天炮,分別給了莫小靈和陳文公各一支。
來到“高野林”前,眾人依照計劃,分成三隊,莫小靈帶著的是白頭翁和趙洛,陳文公帶著的是阿業和南宮雪,白曉婷則帶著餘小萱和南婭。
眾人連一刻也等不及,各自囑咐對方找仔細點後,立刻分成三處方向,走進了“高野林”
就在他們剛剛進入林子中時。在林子深處,一座小木屋孤零零的座落著,在小木屋前,一個**著上半身的年輕男子正在劈砍著木頭,這個男子,長得魁梧高挺,臉形剛毅俊朗,兩眼炯炯有神,身上肌肉線條明朗而清晰。
男子的額頭中間,留有一道淺淺的傷痕,在他那俊朗的臉上,卻時不時露出哀傷之色,似乎,這個男子的心中,有著巨大的悲傷正在壓著他。
這個人,與五年前變化很大,當初的他,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現在的他,卻有著一份令人窒息的成熟感與壓迫感。他,就是失蹤了五年,曾經的話題人物,現在的傳說人物——農馬!
農馬很快就劈好了木頭,他輕輕拭去頭上的汗水,將劈好的木頭抱在小木屋門口前,接著拍了拍門,推門而進。
小木屋裡面,擺設很簡單,幾乎沒有多餘的傢俱,都是一些家常生活用品,屋子中,還有一間臥房,臥房垂著一塊粉色紅布,當微風輕拂時,從外頭時不時能看到,裡面有一人正背向門口坐著。
屋子旁側,則有一個供臺,上面有一個骨灰罈,在骨灰罈旁邊,則擺著兩個香爐。
進屋之後,農馬走到骨灰罈前,瞧著骨灰罈許久,眼神中充滿了無奈,許久,他才哀聲一嘆,說道:“柳姑娘,五年了,你為何還不肯出來見我?五年了,我每天都會跟你說話,每天都會求你出來見我一面,為何?為何你就這般狠心,連一面都不肯與我想見?”
骨灰罈靜默著,沒有回應他的話,也許是因為白天的緣故,柳雪涵無法現身,也許,柳雪涵根本不打算回應他,根本不打算跟他見面,只是,不知道是何緣故。
“唉……”
農馬日復一日的做著同樣的事情,他明知道柳雪涵不會再理他,卻還是忍不住每天的對著她說話。
今天,跟往常一樣,農馬微微搖晃著頭,嘆氣走開。現在,他要燒飯做菜了。
五年時間的磨練,農馬已經能燒的一手好菜,他在“高野林”隱居五年,所有的家務活,全都是他一手操辦。
時間不大,農馬端上了香噴噴的飯菜後,盛了一份飯菜,端到供臺上去,深深看了骨灰罈一眼,說道:“今天的飯菜可是我精心準備的,你嚐嚐看吧。”
說著,他轉身走進廚房,從裡面端出一碗幾乎沒有任何飯粒的米湯,米湯呈現著微微淡黃之色,這是他用打獵到的野雞熬出來的米湯。
他輕輕吹了吹熱氣騰騰的米湯,接著,他撩開臥垂簾,走了進去。
當垂簾下落的一瞬間,可以清晰看到,臥房裡面,一個身穿淡藍色的女子正背面坐在臥房中。
無法看清楚這個女子是誰,但是她的身影,卻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人。
“露兒,吃飯了。今天我用野雞為你熬了湯,然後用湯煮了些米粥,來,我餵你吃。”
農馬的聲音從臥房中傳出來,聲音中,竟帶著明顯的哽咽,農馬他,似乎在強忍著某種悲傷。
小木屋外,清風紛擾,樹葉發出“沙沙”輕響,不知名的飛禽走獸,正竊竊嘻叫著,一切的一切,似乎是那麼平靜,那麼安詳。
就在這時,一聲叫喊打破了這五年來的平靜。
“農師叔!你在不在裡面?農師叔!”
聲音震耳欲聾,驚起無數飛禽,五年來的平靜,終於在這一刻被打破了。
早前,南宮雪跟阿業和陳文公三人找了大半天,正當轉得頭昏眼花時,南宮雪的鼻子,卻嗅到一絲淡淡的芳香,接著,他們順著芳香尋來,終於找到了這間極為隱秘的小木屋。
看著小木屋煙囪正在冒出談談輕煙,眾人立刻明白,這裡頭有人住著。
陳文公和阿業正想上前敲門尋訪,卻不想南宮雪這丫頭,突然叫喝起來。把這一老一少,嚇得好懸沒栽倒下去。